开那层窗户纸后,我为什么会跑。”
“我其实也在害怕着。”
霍晟肆沉沉的声音让阮书书哑巴了。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给别人添麻烦了。”
阮书书突然笑出声。
“你这幅样子,我倒想拍下来,让你底下那些人看看。”
“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拍。”
喜欢真是一件无法下唯一定义的事情,可是那种感觉又无法赶走。
你以为随着时间,会慢慢淡去。
但是随着时间,它其实更加浓烈。
霍晟肆走在阮书书侧身后。
“你知道吗?那天你来送饭,第一眼,我就注意到了镯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反倒不想告诉你这镯子是什么!”
自四年前,霍晟肆不谈爱不爱,奶奶让他把人接来的时候,他其实都知道霍奶奶在想什么。
可是,他还是去了。
小姑娘从楼梯上下来,声音甜甜的,一身家居服。
霍晟肆当初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呢!
——这姑娘肯定是要被人娇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