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概是觉得突然变得深沉有点不适应,很快张毣就恢复了那般慵懒模样,继续躺在那处长椅上,对着卫弘和张郁笑着说道:“不过这数科考核是各凭本事,究竟是谁技高一筹尚未可知。我倒是期待那霍弋究竟是否像那杨泰期待的那般有本事。”
张郁身为太子同门,不时进入太子东宫,对霍弋的底细也清楚,故而提醒道:“兄长,那霍弋的聪慧是被陛下和丞相都看中的,要不然也不会去点他担任太子舍人。如今调入宫府吏,实则只是积攒资历,为日后重用做铺垫呢。”
张毣非常自信,笑着对张郁和卫弘说道:“经史子集与时事策论,非我所长也,但论这人人视为小道的‘数科’,我与那霍弋究竟孰为优劣,尚未可知也!”
见到兄长如此,张郁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言,而是对卫弘说道:“卫兄弟,就等锣响开考了,我估计我兄长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卫弘却笑了笑,对着张郁安慰道:“苍然老弟啊,千万不要悲观,咱们远思大兄可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听到这句话,那闭着眼睛假寐的张毣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卫弘打量了一阵,很快就露出了牙花对卫弘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卫兄弟有眼光!”
“唉……”张郁见他俩这样一唱一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
……
“咣……咣……咣!”
一阵密集的锣响声自不远处传来,等在北宫各处的宫府吏纷纷动了起来,朝着那开考的地方走了过去。
见到自家兄长还在慵懒地躺在长椅上,张郁走到身旁提醒道:“开考了。”
张毣伸了伸懒腰,全然不在乎争抢这短短的时间说道:“慢一点,这会儿人挤,好饭不怕晚……”
张郁却提醒道:“大兄,你别忘了,卫兄弟可是第一次来宫府考核,多些时间在考场上对付数科题目,总归是好的。”
听着张郁如此劝说,张毣很快就起了身,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正是,差点忘了这一茬。”
卫弘却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大可不必……”
却不想张毣只当是他是胆怯不敢面对数科考核,因而也自觉得善解人意的劝慰卫弘道:“卫兄弟别紧张,这次考核确实是准备时间短了,日后我对你倾囊相授,你必定能够在宫府吏数科考核上名列前茅,今日这场考核就随意一些应付吧!”
这还能让卫弘说些什么,不好拂了张毣的美意,只好跟着张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