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停了下来,反手一握,又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反正被碰见了,王玿苓面对路遥索性也不遮不掩了,晃了晃手里的化验单,“好事,没怀。”
路遥微微瞪大了眼睛。
“验孕棒也不太准。”王玿苓说,“我最近吃得太好了,就是HCG高了点。”
“啊,原来是这样啊。”
闹了个乌龙。
“你怎么也好端端地来医院了?”
话刚一问出口,突然王玿苓想到了什么,细眉一扬,抬手指了指头顶指示牌上粉底白亮的三个大字,做了个极度夸张的表情,“你也是来……”
“不是不是,”路遥连连摆手摇头,“前一阵子受了点小伤,我是来拆线的。”
显而易见地,王玿苓最近也没拿上课当回事,连去没去过学校都两说。
不然也不能一点没听说过路遥因为什么请的假。
两个人边聊边走。
照顾着路遥的腿不能多走路,两个人就近找了个茶室就坐了下来。
环境很素雅幽静,似乎最近有不少人总爱把商业洽谈的地点定在这种地方。
正在经过一处隔间的掩帘的时候,王玿苓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路遥走在后面,以为到了,“这里吗?”
然而便听到王玿苓突然提起声音问,“我怀孕的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路遥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啊。”
她的猜测可是连路远都没告诉过。
可王玿苓却细眉一扬,伸手颇为肯定地拍了拍路遥的肩膀,神情里透露的全然是路遥看不懂的赞许。
然后催了把前面带路的侍者,走得更快了一点。
“哎王玿苓,你等等我。”
路遥没明白王玿苓整的哪一出,多看了一眼隔间的门牌,差点没反应过来前面的人已经走了。
眼见着坐在隔间窗边的王玿苓,神采飞扬地点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看起来和医院里遇见的模样活脱脱两个人似的。
“刚才是怎么了吗?”路遥问。
“什么?”王玿苓装傻,“你说什么怎么了?”
路遥叹气,她也没傻到要不明不白给人当枪使的地步,然后还不能问问清楚。
毕竟刚才王玿苓声音一亮起来,带路的侍者吓得脸都白了。
内里的一屋子人,虽然透过掩帘看起来都是影影绰绰的,可也不难揣度出里面似乎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