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陈鲁斯之前劝归路远的遭遇不太美丽,说什么都不肯再搭把手,下定了决心就让路遥一个人上去顶着。
眼看着路远缓过劲来,又要指名道姓地另起一番,路遥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尴尬地捂住了路远的嘴。
可路远醉得六亲不认,依旧霸道得我行我素,怎么可能被轻易制服。
埋头一低,紧接着咬了一口捂住他嘴的手,以此表示他的不满。
“属什么的,怎么还咬人呢。”
路遥有些嫌弃他了。
许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路远蓦地安静了下来。
不混不闹的。
路遥难得抓住了机会,好说歹说,半强半带,迎着众位看客的目光好不容易才把人从酒吧带了出来。
刚一出门,路远就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边蹲到了地上。
路遥以为,他是醉得太过了,猛地一起身,多走了几步,就难受得要吐。
她就跟在他身后,也跟着半俯下身,替路远拍着背。
然而路遥的手掌刚一贴上路远的后背,人就猝不及防地腾了空。
路远的长臂向后一展,正好揽到路遥的腰,将人向前一箍就贴到了他的背上,托着屁股就背了起来。
路遥霎时间心惊胆战的就算想落地也是一动也不敢动,路远站起来的过程都一晃三摇,她怕她但凡稍微挣扎一下,都得给她摔个大马哈。
路远踉踉跄跄的,路遥被晃得心慌,有些害怕眼下这个醉鬼,“路远,放我下来吧,还挺重的呢。”
路远没理会她,可底下的脚步却又稳了三分,固执却又懒散地说道,“你这才几斤几两的轻重,我还能摔着自己媳妇儿不成?”
路遥蓦地心尖一颤,胸膛里的心脏接连重重地撞击着胸腔。
路远是醉了,可她是醒着的,环着他脖颈的双臂不自觉又更紧了些,内心不免惴惴地带着些故意问道,“谁是你媳妇儿啊?”
“不是你非要瞒着家里当‘妻妹’,心甘情愿的给我当媳妇儿养着的?”
路远云淡风轻地揪出了路遥从前胡乱调侃自己乱诹的词儿。
“好端端的姊妹兄弟不做,兄友弟恭不要,”
他好好的一句话说出来总爱带刺儿,路遥不服气地小声嘀咕着。“你不是也没要父慈子孝么。”
可声音再小,毕竟还是落在路远耳边。
路远偏头白了她一眼,然后手底下带着些警告的意思在路遥的屁股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