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薄荷叶吗?”
网上说,渔人是会备着薄荷叶的,含在嘴里,以便提神。
船翁笑着碰过来一罐果子,递给路远,“薄荷叶泡的,吃几个就好了。”
不认识的果子,路远硬着头皮吞了几颗,入口又辣又涩,他属实是吃不惯。
但是到底是船翁有经验,吃了几颗之后,胃里也确实没那么不舒服了。
见路远的脸色稍稍好转之后,路遥这才放下心来,往他碗里夹了块鱼。
剔好了刺,一大块白肉。
路遥把路远照顾得周到,其实也是数年如一日养下来的习惯。
而路远也吃得理所当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这也是习惯。
可是,这两个人都当做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落在旁人眼里又是不一样了。
老船翁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嘴里叼着烟袋,囫囵不清地喃了句,“年轻人恩爱好啊。”
两个当事人谁也没听懂。
桌上的鱼是老船翁打了湖水炖的,添了辣子,绝对天然的味道。
路遥不吃辣,得把鱼过着水吃,这原本的美味就少了一半。
可路远吃着却正好,一盆鱼吃的见底,心满意足。
辣得满头是汗,连感冒都被逼退了几分。
夜渐渐深了,月色铺洒,映得湖面银光泛泛,波光粼粼。
老人家要给两个人去铺开收拾一张大床,路遥和路远两个人就并排坐在船头等着。
无意识地一起欣赏着山山水水。
路远双手撑在身后,双腿盘起,惬意轻松地哼起了一首小曲。
淡淡的,飘着些空灵,舒适得像一脚踩进了极地上厚实的雪。
路遥静静地听着,感叹路远去做乐队也不全然是滥竽充数。
许多年后,路遥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倒是应景。
这对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来说,寓意为何,都无人知晓,也无人探究。
夜里两个人躺在老人家口中“偌大”的床上,相互依偎在一起。
湖水泛起波澜,船就也跟着飘荡,两个人就无法控制地你蹭我一下,我贴你一下。
不过片刻,路少爷就无意忍耐了。
大手贴近路遥后腰细嫩的肌肤上滑了又滑。
路遥惊觉地按住他,说,“不行的,会被听到的。”
船壁薄薄地一层,连隔音都算不上。
路远笑,啄了她一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