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路遥回她。
王玿苓抿了口香槟,迟疑把杯子擎到眼前看了看,微微皱起了眉头,“啧,劝你别尝这个,口感差远了。”
路遥听劝,一口没动,她本来也不喜酒精这一类东西。
跑偏一点,王玿苓又把话题拉回来,“看见那个酒渍色西装的男人了没?”
王玿苓的用词让路遥不免得多看了她两眼,她把手往前一撘,指得尤为轻佻,“那是段稹,段公子。”
路遥的鼻子略微嗅了嗅,动作细微得几不可察,王玿苓也还没喝多少呀。
“他身边那女的,你知道是谁吗?”王玿苓又问。
路遥摇头。
那个女生一身行头打眼一看就很有质感,王玿苓又告诉她那浑身上下都是当季的新款,路遥就更不知道这号人物是谁了。
“那是——”王玿苓把音节拖长,故意卖了个关子,“谢、雪。”
路遥一愣,也是小小震惊了下。
惊讶于她短短几日的转变。
王玿苓轻轻咂舌,“你说她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路遥被王玿苓的态度逗笑,“怎么,她惹到你了?”
“到还没,只不过眼前老有只扑棱蛾子飞,也怪烦的。”王玿苓说着,又抬手指了指另一边,“跟那位唐家小姐不知道怎么搭上线了,也挺能耐。”
路遥有些晃神,顺着王玿苓指给她的方向看。
确实。
那就是唐清欢。
众星捧月的。
那独一份的娇矜,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模仿不来。
“爬上段稹的床,就觉得自己在高枝儿上挂住了。”王玿苓有些不屑地说。
路遥这才听明白,这段时间里,在她远离的那部分世界,发生了多少只是听闻就足以让她惊奇的故事。
谢雪和唐清欢搭上了,唐清欢把谢雪带进了晚宴,谢雪借机爬上了段稹的床,了了夙愿,跻身上流。
一系列的蝴蝶效应,这网倒是越织越乱了。
路遥也不知道该不该值得荣幸,她估摸着,她们两个联系到一起,多半是因为她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
早先王玿苓倒是一语成谶,说她一打二,悬。
这下到真成了一打二。
只不过路遥压根没想去争,只剩下无奈。
“那你呢?”路遥问。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