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只是重复着“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这种水平的人没资格评论我的音乐。”
其实在这些音乐大家的心里安格斯已经输了,不是输在技法。而是输在心态,一味求胜和傲慢的态度弹出的曲子就算再优美又哪里又一点祥和之气。
“你们再弹一首吧,用最后的这只曲子决胜负。”弗兰茨开口道。
安格斯看了一眼,是个小屁孩没有太在意“是什么,我都无所谓。这么晚了,你不是要听摇篮曲吧。如果是,你该回家找你妈妈去弹。”
这一次安格斯的话,让众人感到的已经不是惊讶,而是惊吓了。在维也纳还有人敢去调侃索菲夫人,皇储虽然是个好脾气,但是谁能保证这话不会传到索菲夫人的耳中,这人死定了。众人纷纷为这位远方来的客人,在心中默哀了1秒钟。
弗兰茨已经恢复了常态,但对于对方的无礼还是感到不悦。毕竟这种人身攻击加调侃家人的话,谁听了都会不爽。
“露丝克娜,给他们做个示范吧。”
露丝克娜走到另一架钢琴前,快速的半音阶急速跑动,就好像万千马蜂萦绕在空中,准备时刻蜇人而噬,给人以强烈紧张的感觉,唯恐躲不及。心一直提到嗓子眼上,最后戛然而止,心才放下来。
这首曲子的紧张感和速度感,是在场所有人之前都没有感受过的。音乐家们则是庆幸自己能见到一首新曲目的诞生。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以后这首曲子会成为钢琴对决必然选项。
掌声再次响起,就在众人还在回味赞叹的时候。弗兰茨走到钢琴前,拿出了一只精致的盒子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雪茄。
弗兰茨将雪茄举起展示给众人,就在众人不明所以之时。弗兰茨将雪茄放在琴弦上,那支雪茄居然在众人面前被琴弦点燃了。这一次众人彻底被惊呆了,究竟是多么快的手速才能让琴弦点燃雪茄。
就连在一旁的安格斯和小约翰·施特劳施也几乎惊掉了下巴。安格斯自认就算再练二十年,他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
正在众人思索着这伪科学的科学性时,露丝克娜几乎要绷不住了。因为她见到弗兰茨特意在烟丝中掺了白磷,反复实验了好几次,尤其是为了找到合适的容器,先后不知道换了多少种材料的盒子。
率先认输的是耿直的小约翰·施特劳斯。随后安格斯也放弃了,因为这种神乎奇技他永远也做不到。其实是因为一首全新的曲子加上那被点燃的雪茄实在太过震撼,让人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