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秦穗穗放下茗伊拿来的文件,点点头:“我都了解了。”她看向茗伊,问道:“带的人安排好了吗?”
茗伊点头,打了个电话,响了一下便结束。
门随即被打开,进来了几个高大的男人。
“都是秦家的亲信。”茗伊介绍。
秦穗穗也认得出来,之前秦家做活动经常能见到,她看向领头的人,认出了他:“闫志远。我记得你。”
秦穗穗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个身穿西装带着墨镜的宽肩窄腰的男人。之前闫志远保护过秦东来。
监控器内,秦穗穗一夜没有出现在监控器的镜头之下,反倒是叶承佑安安静静的睡在屋里,叶承泽眨了眨守了一夜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困意。
开门的声音响起,叶承泽动了动被锁的麻木的手,看向来人:“每天都来有意思吗?”
“我得保证叶少爷您的安危。”来人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随即道:“今天带您去放放风。”
叶承泽一脸看傻子的眼神。
他还没说什么,看守的人忽然走上来,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头而下。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进叶承泽的耳朵,随后,头套被掀开,一束强光让他睁不开眼,看守的人笑盈盈道:“叶少爷,您看看,这二人您还认识吗?”
杨林和唐周!
叶承泽怒声:“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看守人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上面说叶先生对您查他的踪迹很愤怒,可是暂时又不想让我们为难您,所以您说,我怎么让叶先生开心呢?只能先对您的爪牙下手了。”
叶承泽目眦欲裂,看向杨林和唐周,二人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早就沾染了大片血迹,露出来的皮肤全是伤痕。
“他还想干什么?”叶承泽气的咬牙,最终没说出再重的话。
“没什么,只要您跪下对着镜头说,父亲,我错了,我不管到了哪里都是一条狗,我永远为之前的所作所为忏悔,我愿意永远臣服于父亲脚下。”看守的人照着一个文件念着。
叶承泽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杀了我!我就是死了,也要让他这个畜生下地狱!”
尖锐的怒喊传到看守人耳朵,他掏了掏耳朵,冷声道:“愣着干什么?”
随即,一个人拿着一个棒球棍走了过来,一下就打在杨林的脊背上。
杨林已经在昏死的状态,好像再挨这一下,他就要被打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