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一早就订好了去f国的机票。
只是,天不从人愿,姚妈打电话过来说白馥芳病倒了。
之前还好好的,这人吧,说倒就倒了,姚妈在电话那头哭得鼻青眼肿的,问病情到底有多严重,她也是没说个清楚。
所以,唐瑞只好让于然把去f国的机票给退了,然后另买了去白家的机票。
那晚,于然将唐瑞抱在怀里,沉声道:“对不起。”
唐瑞回抱他,笑笑:“没事的,我们可以晚点领证。”
“好。”
唐瑞知道于然现在很难过。
因为前不久他的外公钟庭生才刚刚走,而现在又是从小养大他的养母,或许在他心里,早就把白馥芳当成了自己的亲身母亲吧。
这种痛,是痛彻心霏的。
隔日,两人就赶往了白家。
到了白家后,他们才发现,白馥芳的病情,已经恶化得很严重了。
唐瑞感觉周边的空气在渐渐变冷,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钟庭生被医生宣判生死一般。
她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他的手指,发现,冰冷得吓人。
到了门口,于然拉住了她,沉声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唐瑞知道,他怕她看到病入膏肓的白馥芳而难过。
唐瑞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她对他微微一笑:“我陪你。”
她看了看于然的侧脸,发现,他的下颚崩得很紧。
白馥芳的房里,灯光有些暗,姚妈就坐在床边,她面露悲伤。一看到唐瑞和于然来了,就忍不住地擦眼泪,但是又不敢太大声,怕吵着了白馥芳。
姚妈把位子让了出来,于然坐在她的身旁,喊道:“母亲。”
此时的白馥芳哪里还有往日的光彩,整个人都枯瘦如柴,脸色还苍白的吓人,好像就靠着一口气吊着了。
在听到于然的声音时,她微微动了动眼皮。
唐瑞也坐在了于然的身侧,喊道:“大太太。”
白馥芳微微抬了抬眼皮,无力地将手抬了抬,唐瑞知道,她在喊她,只是,她开不了口。
唐瑞握住了白馥芳的手,眼圈微红。
白馥芳强忍着气力,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来,而她的第一句,就是心心念念的于氏集团。
她说:“于然……于氏集团,怎么样了?”
于然:“已经步入正轨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