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给唐瑞和顾言选的地方，还算是隐蔽，至少说话还是很方便的，毕竟他们娱乐圈的人，最懂得怎么避开狗仔了。
顾言看起来比之前显得更为憔悴了。
也对，被全网轰炸，能好到哪里去呢。
如今的他，虽然还在娱乐圈，但已经名气大不如从前了。
唐瑞对他也只是礼貌地笑笑。
这种疏远的笑，在顾言看来，已经是莫大的礼物了。因为他完全没有把握再约到唐瑞。她每次看到他，都是躲着的。
要么，就是很避讳的。
不会像现在这样，两人还能好好的坐在包厢里。
他离她的距离，还能这么近。
顾言：“学姐，最近可还好？”
“嗯。”
唐瑞在等着顾言继续往下说。
果然，他今天约她，还是有目的的。
他说：“我知道你们于氏集团也在看那块地皮，但是，我们出价比你们高，而且，以我母亲的人脉关系，我们是势在必得。”
“嗯。对，我们是没有你们有优势。不过，你约了我，又主动谈起了那块地皮，是不是说明，我还是有优势的？”
她的那个“我”而不是“我们”就足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顾言笑了笑，说：“学姐还是那么聪明。”
是啊，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聪明，她怎么可能还是清白之身呢。
如果她反抗顾言，刺激他，打击他……那么，她的下场一定很惨，当初她用的是迂回战术，是让顾言意想不到的战术。
所以，她感动了他，最后才成功被于然救了出去。
而现在……
顾言继续说道：“没错，我想和你合作。”
“条件！”
唐瑞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懂得投其所好的少女了。
她想的更多的，就是……
利益的交换。
天底下，如果没有利益，就不可能达成合作。
而顾言也是很爽快地回答：“没有条件。我是免费送给学姐的。”
唐瑞自然是不信的，免费……
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要么就是陷阱，要么……
唐瑞点了一下头。
“我想知道理由。”
“我以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就当作是补偿。”
补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