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
有一次,那胖子叫了两个同学,拦住我,就要跟我单练,
我怕呀,就往班主任那边的办公室跑。
一直跑,三个人一路追。
我就跑啊,他们就追,
我跑啊,那真的,离办公室就几步了,
啪一下被推倒了。
三个人对着我就是一顿“输出”,
我就在那用手捂着头。
有一个还捂着了我的嘴巴,不让我叫唤。
我在那地板上趴着,捂着头,三个人在上面输出。
办公室就在旁边不远。
之后,我听见里面班主任的声音。
在离在办公室门口两三步远的地方我听见班主任说:
最近那个明非怎么老来麻烦我,人小胖学习也不错,干嘛好端端地找他,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货。
我在那听着,我在那被输出。
三个人输出累了终于走了,我在那怀疑人生啊。
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所以,学校有什么可维护的,
如果它对我不好,我何必又它说话呢。”
明非撅了下嘴,道。
“所以,没什么可说的,就事论事,就对了。
不好就是不好,
好就是好,
有什么好遮掩的,
什么归属感,自豪感,我要是幸福那才是应该有的。
我如果不幸福的话,这些归属感,自豪感又是什么呢?”
听明非把话说完,诺诺看向了这个小她几岁的孩子。
想不到他会这么说。
听着明非的“苦难”,诺诺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借着侧写的能力感受到:
明非的内心其实是接***静”,类似于一种荒芜。
眼前的男孩有种经历过生活打磨之后的钝感。
(钝感力高的人:能够承受更多的压力,对苦痛基本无感。)
不知为何,诺诺想抱住眼前这个男孩,她想给他一点温暖。
“喂,感觉你好像并不难过的样子。”诺诺道。
“有什么可难过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明非说。
诺诺停下脚步,直勾勾看向明非。
她将明非一拉,紧紧抱在了怀里。
明非那时,整个人都愣住,他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