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释什么,但她也不知该怎么辩解。
毕竟那些字白纸黑字就在不远处苏晓樯的手上,这就像呈堂供证一样摆在青天大老爷面前,怎么辩呀。
“你说呀,路明非。”苏晓樯一脸得意,她现在就像一个捉奸捉到双的妇人,叉着腰要她男人给个说法。
柳淼淼的脸都绿了,她想起来自己是批过这作文的。
你说话呀,路明非,你怎么不说话,
苏晓樯的质问无时无刻不在路明非耳边萦绕。
“我,我。”明非脑子飞速旋转着,他在思考。
大脑飞速运转,引擎正在咆哮。
钢琴与口哨,贵族与平民,秩序与自在,
昨天吃的鸡蛋剥下来一半清皮,今天那件衣服上破了个洞,
蝉鸣,热浪,女生御姐的大腿,清纯的内衬,旋转,旋转
我在想什么,我在干什么。
路明非突然睁圆了眼睛,道:
“我本人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这个世界过分偏好钢琴,其实钢琴,口哨只要是音乐是不分什么高雅低俗的,本人觉得好听就好。
刚才听柳同学弹的曲,热情奔放,创意无限,点燃了我内心的一团火。
我觉得她弹的很好。
这就是我要说的。
还有,苏施主偷拿别人东西不太好吧。”路明非道。
编得不错,明非。
路明非在内心不由为自己点了个赞。
“哼,这可不是我偷拿的,是你给我的。”苏晓樯一本正经地道:“你虽然忘了,我可记得。”
“谢谢明非对我的肯定,我也不是那种弹了钢琴就自认高贵的人。”柳淼淼如实相告。
瞪了一眼明非,苏晓樯将那作文叠好又放回了裤兜里。
之后,柳淼淼又回去弹了一首。
呼地舒了口气,明非甩掉了自己一额头的汗水,这三个女生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呐,我要见机行事。
路明非想着。
悠扬的钢琴曲,温和而恬静,虽说是夏天但柳淼淼的琴室一点也不热,温度刚刚好。
不知不觉,已经弹了三首,
明非有些审美疲劳了。
苏晓樯在一边时不时地发表着意见,还动不动就掐他一下大腿。
而陈雯雯则贴的他近近的,明非甚至能感受到她手臂那的体温。她的鞋子就贴着明非的鞋,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