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亲可能在上官无情手里面受苦,就迟疑了。
上官流云知道雁秋在担心什么,安慰道:“相信白济世的本事,肯定没有什么问题,放心,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这次我一定不会托你的后腿。”
雁秋有些感动,但白济世那个幽怨的眼神,让雁秋不太好意思,丢下一句“随你。”就离开了。
雁秋离开后,白济世玩笑的说:“你小子,这么有本事,连军座这么冷的人都被你拿下了。”
“小心我把你这些话告诉雁秋,还不好好配药。”上官流云得意的说道。
白济世又吃了一把狗粮,得,还是自己实验室里的那些宝贝贴心,还是专心做实验吧。
上官无情这边丢的那两个人并不是太重要的,所以也没有引起太多的重视,和他们一起的以为他俩又在哪个温柔乡里忘记了回来,毕竟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上官无情这日想起关在地下室半死不活的雁城封,问杨树:“雁城封如何了?”
“请大夫来看过了,保住了一条命,现在每日都灌药保着一条命。”杨树恭敬的回答。
“走吧,去看看。”上官无情脸色晦涩不明的说道。
上官无情来到地下室,看着躺在床上的雁城封,哈哈大笑说:“你也有今天呀,雁城封,只要你说出雁家独门心法,我放了你如何?”
雁城封看着距离自己只有一尺的上官无情,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活吞了,可惜自己被那个叫杨树的走狗封住了穴道,动不了了。
雁城封向上官无情淬了一口唾沫,说:“你在做梦,我就是死也不可能把我雁家的心法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上官无情也不生气,怜悯的看着雁城封“有些人,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总有办法让你说的。”说完就出去了。
一路上杨树不太能拿得准上官无情的心思,上官无情开口道:“以后明天去问雁城封关于雁家独门心法的事,如果他不说,那就把伤口全给我撕开并撒盐或者酒在上面,我看他能坚持多久,下去吧。”
杨树虽觉得残忍,还是照办了,雁城封也是个汉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都没有松口。
上官无情得不到心法,越来越暴躁,房间里的东西都要被他丢得差不多了,但又没有什么办法。
看着暴躁的上官无情,杨树心中离开的心思越来越活络,但又没有好的去处不敢明面表现出来,害怕上官无情察觉出来自己将会受到比雁城封那样更残忍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