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直接拿。”白济世有些不忍把毛巾递给雁秋:“军座有些疼,你实在忍不住就咬这个毛巾吧。”
雁秋没有拒绝,把毛巾塞进嘴里,对白济世点了点头,还好那个子弹没有陷进去太深,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白济世轻松就把子弹取了出来。
但雁秋可不轻松,疼得满头大汗,白济世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提议道:“军座,要不歇歇我再给你用酒精消毒。”
雁秋摇了摇头,指了指伤口,示意白济世快一点。白济世蹙着眉用酒精一点一点给雁秋清洗伤口。雁秋疼得双手捏紧床的两边。
云锦儿都不忍再看下去,把头偏向另一边。终于洗好了,白济世拿出金创药放在伤口上,包了三层纱布,又给雁秋打了一针破伤风,这才算结束。
为了能让雁秋好好休息,白济世在雁秋的消炎药里加了一下安神的药。
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云锦儿安排道:“白济世你回去之后,不要把军座受伤的事告诉其他人,然后找借口来这住下,防止军座感染或者其他突发状况。”
云锦儿让司机把白济世送回去,并让他告诉其他人雁秋和她最近因为军部有事,暂时不回去了。自己则留下来照顾雁秋。
这番说辞没有引起怀疑,白济世也找借口说要研究某样药品,让其他人尽量不要打扰他,然后带着药品悄悄来到别墅。
上官烁虽然没有哭着喊着要雁秋,但当天晚上上官烁就高烧了,上官流云连忙来到白济世的医药室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来开门。
还以为是白济世过于专心没有听到敲门声,但上官烁的情况比较紧急,上官流云只能推门而入,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上官流云也没有想那么多,还以为白济世出去了,便打电话给他。白济世眯着眼睛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是上官流云时,瞌睡都被吓醒了。
有些慌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接了起来,还没开口,上官流云就像连环炮一样:“白济世,你人去哪了,快回来烁儿发热了。”
白济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好好,我马上回来。”上官流云过于着急上官烁,所以没有细想白济世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在干什么。
挂了电话后,白济世连忙去敲云锦儿的房门。
过了一会,云锦儿一脸不耐烦的站在门口看着穿戴整齐的白济世说道:“白济世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不睡觉来敲我的房门,你不想睡,我还想睡呢,我警告你不要再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