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以后,她眉眼弯弯那抹笑……
“看来,她早就知道田家兄弟才是真凶,所以才会在赌坊有意挑衅。”楚琰若有所思地问:“抓那两兄弟时,现场可还发现有可疑之人?”
纯钧摇头,“那买家住的地方很是偏僻,并无旁人。”
这不是重点!
纯钧见自家主子把话扯远,忙凑近些,一脸兴奋地道:“殿下可还记得,前日你让我送一本《周律疏议》,给李探花大婚那日操控尸身的丫鬟?”
楚琰冷淡的眉峰微抬。
纯钧一拍手,嘴角快要咧到耳后,“对!没错!就是送给她了!”
*
深夜,因着瑶娘的白事,热闹一天的望仙村,终于安静下来。
刘四匆匆从京城赶回来,便将白日所见,告诉给了沈灵犀。
“与那田家兄弟接头的人,我认识,叫冯奇,是老祖宗屋里大丫鬟喜鹊,在外头认的义兄。我们都是洪武县人,老祖宗的祖籍也在洪武县。冯奇家中有几亩薄产,整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我与他素日无仇,他为何要害我?”
这是沈灵犀今日第二次听见“喜鹊”这个名字。
又是老祖宗屋里的人。
“你妻子是给老祖宗梳头的,与喜鹊有没有什么过节?”沈灵犀问。
“那哪能呢!”刘四想也不想就回答,“喜鹊是老祖宗跟前的大丫鬟,平日里,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上赶着巴结都来不及,又怎敢得罪。更何况,我们都是一个村的,祖坟挨着祖坟,我那婆娘与喜鹊关系可好了!”
沈灵犀沉吟几息,“照你所说,冯奇未必买得起‘千金香’,更无动机买凶杀你。眼下只有去会会喜鹊或是冯奇,才知道其中缘故。”
“冯奇和田家兄弟都被绣衣使抓进了北衙,姑娘怕是见不到了。”刘四疑惑地挠了挠头,“原本我还打算跟进北衙里去瞧瞧呢,可不知为何,进门没走多远,就被一股煞气给弹出来了。”
沈灵犀闻言,倒也没觉得有多稀奇。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相生相克,亦有因果。
“既如此,你日后便离那些绣衣使和北衙远些便是了。”
沈灵犀拍了拍腰间的荷包,“走吧,趁着夜深人静,去你灵堂,把今日赚的银子,交给你妻儿,与他们说说话,也好宽慰一二,以后怕是没这样的机会了。”
刘四神情一黯,苦笑,“我如今不过是一缕亡魂,他们又如何能看得见我。”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