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呆,我只想与你守在一起……”
“我是去守关,又不是去游玩,岂能带家眷……”苏成明面露难色,眼见她又要哭,赶忙转了语气,“就算我想带你去,父亲和母亲那里……”
“这你无须担心,我自有法子让他们二老同意。”谢婉燕拭去眼泪,笃定地道。
苏成明眸光闪烁,“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家你说的算。”
听他这么说,谢婉燕这才破涕为笑,小鸟依人般,窝在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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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曾夫人那边也带着大儿子苏成业和大儿媳郑玉容,回到灵堂,跪在灵前,替老祖宗守灵。
苏成业二十六岁,常年领兵操练,皮肤晒得黝黑,五官肖其父,浓眉大眼。身量与苏显差不多高,做事一板一眼,倒与苏显有几分相像。
趁着四下无人,苏成业低声询问,“母亲,二弟媳当真看见凶手了吗?九叔向来视钱财为身外之物,怎会因为这种事,害死祖母……儿子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曾夫人眼帘低垂,身形笔直跪在席上,闻言,眼珠都不曾动一下,“老二媳妇出身名门,最懂规矩,若非亲眼所见,岂会在人前乱说。”
她轻叹一声,温言嘱咐,“此事,与咱们大房无关,不管你叔父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自有绣衣使查证,咱们不便置喙,专心办好你祖母的丧事便是。”
苏成业浓眉深蹙,满脸不认同。
“父亲与九叔父是一母同胞,咱们又不曾分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岂能轻易置身事外。”
大奶奶郑玉容伸出手,轻扯他的衣袖,出言提醒,“夫君常年驻守潼武关,鲜少回府,府中之事所知甚少。此事,终归是老祖宗与九叔父之间的恩怨,二弟媳已经搅合进去了,若咱们再多管闲事,恐会弄巧成拙,还会引火烧身……”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岂能用‘弄巧成拙’,‘引火烧身’这等言辞来评判。”苏成业越想越不对,站起身,扯回自己的衣袖,便往灵堂外走,“我去找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九叔平白遭受冤屈。”
“夫君……夫君……”郑氏脸上难掩焦急之色。
曾夫人抬眼看着儿子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叹息摇头,复又垂下眼帘,“罢了,他本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性子,不听劝的,随他去吧。”
郑氏神色复杂地看着婆母,终是不敢多言,低声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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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犀给了苏显一张人皮面具,让他扮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