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婉燕当即选择了沉默。听婆母的话,借机将脏水泼到苏显身上。
反正,她看到的,也只是凶手的背影,不算假话。
只要苏显伏法,今后这伯府,就是他们大房一脉继承。
再不会有人,不断从公中提大额银子出府。
现如今,过程虽然曲折,好在苏显已经认罪,她也算完成了婆母的吩咐。
“婆母,燕儿知错了,还请婆母恕罪。”
谢婉燕抬起小脸,红唇微瘪,有意带了几丝哭腔,拿捏出当初在老祖宗跟前,撒娇示弱的做派,“婆母放心,从今往后,燕儿定会敬重大哥大嫂,绝不敢再忤逆婆母了。”
曾夫人看着她矫揉造作的表情,眼底极快闪过一抹厌恶。
只是,她知道谢婉燕是个炮仗性子。
如今尚还算非常时期,曾夫人也不敢将谢婉燕拿捏得太过。
她伸手接过谢婉燕敬的茶,将她虚扶起身,到底软和了态度。
“我也不是怪你,从今往后这偌大的伯府,便就只剩下咱们一房,大郎和二郎皆我所出,作为母亲,我自然是想让你们兄友弟恭,妯娌和睦,如此才能家族兴旺,成为像你们谢家那样的名门望族。”
谢婉燕恭顺聆听,内心却十分不以为然。
名门望族?呵。
口中说着兄友弟恭,可却暗中指使她,构陷苏显。
名门望族,皆以耕读为本,忠孝传家。
这位婆母做的事,可真是沾不到半点边儿。
曾夫人见她受教,也不再多言,放下茶盏,“你去歇着吧,把二郎唤来,我有事交代他。”
谢婉燕总算默默松口气,福身一礼。
她正打算转身离开,想到心中尚有一事,恭敬地问:“婆母,待老祖宗的孝期过去,燕儿想随夫君一起去潼武关,您看……”
“也好。”曾夫人点头,温和开明地道:“你与二郎尚还没有子嗣,是该多相处相处,到时我会替你们去与伯爷说情。”
谢婉燕登时眉开眼笑,欢欢喜喜退了出去。
曾夫人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轻蔑。
不一会儿,苏成明从外头走了进来。
曾夫人一见到他,抄起手边的茶盏,便朝他扔了过去。
瓷片“哗啦”碎了一地。
苏成明讨好地朝亲娘笑笑,“阿娘,您这是动的哪门子气……”
“你个孽障!”曾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