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夜他却悄悄跑到老祖宗房里,将老祖宗杀害,还嫁祸给你娘亲。”
“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二太太声声泣血,将她所知道事情的始末,悉数道了出来。
徐桓目眦尽裂,“父亲救了你,你却砍下他的头,他是你嫡亲的兄长,你怎下得去手!”
他将手里的长剑紧紧压下,恨不得立时杀了徐远善,为父报仇。
“那贱人在说谎!”徐远善此时恨不得将李氏大卸八块。
到了这刻,再去强扮徐远达,已无任何意义。
他得想办法,走出这房间才行。
“他当时重伤不治,根本活不下来,若非我代替他,徐家又怎会有今日的荣光!”徐远善狂妄地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悔意。
“你又不是大夫,你怎知他重伤不治。是你杀了他!”徐梓瑶满目悲愤,“难怪这几年,你待哥哥和我越发冷漠严厉,极少像以前那样,与我们亲近,也甚少再提及母亲。我原以为,是因为二叔的死,让你自责难过,没想到,竟是怕被我们看穿。”
徐远善转头,目光睇着她,眼底带了几丝近乎疯魔的癫狂。
他用一种蛊惑的声音,阴柔地道:“阿瑶,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们兄妹还不够好吗?我膝下无儿无女,这六年来,我把你们当作我的亲生儿女教养。”
“你看看我这张脸,与他长得一模一样,若不是我,他死了以后,你们就只能对着坟头去哭,我替他照顾你们,让你们继续有爹,不好吗?”
“谁稀罕你照顾!”徐梓瑶已经悲愤到极点,尤其是看见他那张,已经肿成猪头的脸。
“谁稀罕你照顾!”徐梓瑶已经悲愤到极点,尤其是看见他那张,已经肿成猪头的脸。
只觉得再让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父亲的亵渎,“哥哥,还愣着做什么,快杀了他,替阿爹报仇。”
徐桓脸色沉到极点,若非他常年征战沙场,骨子里尚还有武将的自觉,知道有太子在场,徐远善的命留不留,并非他能做主。
怕是他早就将徐远善的头割下来,为父报仇了。
可徐梓瑶,却非武将,眼前这人,是杀害父亲、祖母和令她母亲中毒昏迷的元凶,她又怎能抑制得住心底的恨意。
徐远善微不可见地朝她弯了弯唇,“你哥哥他不敢杀我的,我对殿下而言,尚还有用……”
话未说完,徐梓瑶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