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能力,别有居心。
毕竟,只有没什么本事,一心想着利用女人的男人,才会在相看时,把女人的能力算计得这般清楚。
皇帝见她沉默下来,倒也不再与她为难,转头看向赵贵妃,眼底已经带上了几分杀意。
赵贵妃打了个寒颤,哭着道:“皇上,臣妾是猪油蒙了心,可臣妾做这些,也是因为太想和皇上回到从前啊。这段日子,族人惨死,臣妾又失去皇上的宠爱,日子过得十分凄惨。臣妾终日惶惶不安,芙蓉殿比冷宫还要冷。尤其臣妾每次出芙蓉殿,都能看见皇上同月妃眉目传情,心里像刀绞一样疼,太煎熬了。”
说到此,她想到什么,赶忙道:“而且,臣妾这么做,也不只是为了自己。皇上有所不知,那许太医告诉臣妾,说当年东宫也是因为燃了李家的‘鹅暖香‘,孝德皇帝才会暴毙身亡。若非李家及时将首尾扫干净,太子殿下定会查到李家头上。如今若任由月妃肆意承宠,说不定有一日,皇上也会沦落到孝德皇帝一样的下场……”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楚琰十分配合地沉下脸来。
这一回,他尚还没开口代天子询问,皇帝已经着紧地问出声:“这是怎么回事,你仔细道来!”
皇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事会牵扯到皇兄之死。
赵贵妃开口欲言,一旁的义阳侯李向阳忽然“扑通”跪在地上。
李淮和李笑晴,因着赵贵妃的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们二人赶忙随李向阳一同跪下去,慌乱地在心里,忖度着赵贵妃所言的真假。
“贵妃娘娘,药能乱用,话可不能乱说啊……”义阳侯带了几丝哭腔,“我们李家祖上数三代,也没开过半间香行,您纵是再对小女不满,也不能信口雌黄,如此颠倒黑白呐。”
李向阳自来最能忖度皇帝的心思,知道皇帝对后宫争斗厌恶至极。
他把赵贵妃的话,说成是对李月娇“妒忌”下的攀咬,暗指这就是后宫争斗。
果然,皇帝相信他的说辞,神色稍缓。
然而,此时的赵贵妃,一心想着“戴罪立功”,又怎会任他糊弄过去。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义阳侯心里有数。”赵贵妃双眼通红,瞪视着义阳侯。
她对付不了沈灵犀,难不成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李家么?
“李氏的添香阁和六年前京城的’天香阁‘,仅有一字之差。添香阁的’鹅暖香‘,与当年天香阁的’辟寒香‘,不管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