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沈司晨,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想要接近沈司晨取得清水令自有别的办法,嫁给沈司晨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本能地不想利用他,可她制造青楼相遇不就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吗。
刚走出怡红院的沈司晨轻轻摩挲着手上的玉佩,脸上带着笑意。
大婚之日,他必将玉佩亲手为她戴上。
他刚收起玉佩,便看见苏陌染追了过来。
“司晨,那个阮梨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的未婚妻。”
“你究竟是因为她是阮家后人还是因为其他的?”苏陌染能从沈司晨的身上感受到不一样的情绪。
“因为她是阮梨。”
“阮……阮梨?”苏陌染抬头看了看怡红院,“她就是那个第一花魁?好啊,那么多年来我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是个为色所迷惑的人。”
他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苏陌染,没有管他,转身便走了,只留下苏陌染一人在原地。
几日后,谢家忙里忙外,众人都知道,谢家嫡长女要回来了。
刚一踏进谢家大门,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便向阮梨涌来。
“小姐,不知道你找谁?”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嬷嬷恭恭敬敬地说道。
“我找谢桦。”
“不知找小姐找老爷什么事。”听见阮梨话语中的不屑,嬷嬷的的恭敬也少了几分,不知道哪里来的粗野丫头。
“我来拿回我的嫁妆。”
一听见她的话,嬷嬷的恭敬立马消失不见了,一脸不屑道,“哟,原来你就是那位乡下来的大小姐啊。”
“怎么?”
“没什么,就是小姐碍着丫鬟扫地了。”嬷嬷示意十米开外的丫鬟拿着扫把过来扫地。
扫把快要扫到自己的脚上,阮梨退了又退。
退了几步后,她的耐性也磨没了,一把抢过丫鬟手上的扫把,“原来谢府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大小姐是乡下来的,有所不知,城里啊,都是这样的,大小姐要是看不惯,大可回乡下去。”
这话,是真以为她好欺负么。
“我竟不知,城里的人竞比我们乡下的人还粗鄙。”
“大小姐,这是城里,不比乡下,祸从口出,大小姐可得小心了。”嬷嬷的话中带着隐隐的威胁。
“我身份再卑贱,我也是主,而你是仆,我会不会祸从口出我不知道,但是嬷嬷你可得注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