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保驾护航一般!”
“噤声!”
郭宜兴低声喝止二妹,掀开马车帘子往左右看看,见此时街上行人稀少,这才放心,坐回马车中看向郭宜萱,“二妹,你失态了。”
郭宜萱此时也缩起了脖子,恭敬到,“是,大哥。”
良久,郭宜兴才放缓语气说到,“咱们勋贵人家,并不像那些官家世家一样,那么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家里也只请了嬷嬷,教导你们举止言谈,并没有过多约束你们其他。你自己喜欢陵川,学着世家女子的模样约束自己也好,或者像苏子衿那样,经商做事也好,甚至秦国公的小女儿,痴迷山川地理,星象占卜,外出游历也好,只要是正经主意,都不拘束。”
郭宜萱不耐烦听大哥老三样的聒噪,抓着大哥的胳膊,“好了,我知道了,之后我不会说旁人,只过自己的,行了吧?”
看二妹不耐烦,郭宜兴摇摇头,不再多说,人各有志,他虽然想让二妹多出去看看走走,但是母亲跟二妹认为还是嫁人最重要,他也不反驳。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即便是一家人,也不能让旁人都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
郭家兄妹关于自己又一次交流失败,苏子衿并不知情,她此时回到府中,见过母亲后,回到自己的梧桐院,苏娇娇此时,正等在这里。
“你竟然没有跟我母亲说今日的事,让她替你做主?”
苏子衿有些差异,苏娇娇此时已经没有了书肆时的慌乱,脸上没有了往日见到自己时的刻意的倨傲,而是十分平静。面对苏子衿的疑问,苏娇娇看着苏子衿,淡然开口,“不管你是嘲讽,还是没有,我都要谢谢你。若不是你,今日的事情闹起来,说不得母亲真的要将我嫁给那个书生。”
苏子衿诧异,“二婶眼光高,应该不会那样吧。”
苏娇娇摇头,“你才见过我母亲几次?便是伯母都不见得了解我母亲。她常觉得自己跟婶婶出身相似,身份地位却千差万别,就时常想让我压你一头。”
苏娇娇看向苏子衿,“明明在以前,我做的很成功,不知为何,你这两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苏子衿跟苏娇娇的目光对视,苏娇娇率先挪开眼睛,“是我想错了,你是大伯和伯母的女儿,即便一时年纪小,被人哄住了,待你一开窍,便会比旁人强很多。你的目光,从小时候开始,就无所畏惧,没有变过。而我不行,我畏惧母亲,恐惧自己像母亲说的那样,不努力就会嫁一个穷书生,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