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莺儿大喜过望,还以为苏子衿终于被她说动,同意了她的请求,当下便往苏子衿的护卫队中走去。
苏子衿不理会一个个赔笑,企图上马的莺儿,而是看向身后的侯义,“这个人的眼神我不喜欢,留下一个人,看着她。”
苏子衿说完,便看向一旁看戏的秦景,“走吧。”
秦景一笑,跟苏子衿一起打马而去。尘土飞扬中,参杂着莺儿开始有些着急,后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苏小姐,我还没上马!”
“这位大哥,先等等,带我上马,苏小姐答应的。”
“哎!别走了,我还没有上马!”
“你们这帮人听到没有!苏小姐答应带我一程的!”
“你们这帮粗人杂碎,还不拉我上马!”
“你们这帮***…”
即使马儿远去,莺儿那越发粗俗的咒骂声也传入了苏子衿一行人的耳朵。
葭密交通便捷,官道直通东郡,苏子衿跟秦景一早出发,天色擦黑时,竟然已经到了东郡黎县的驿站。
“要想富,先修路。”
苏子衿边往驿站走边嘀咕到。
“什么?”
秦景看向苏子衿。
“你说什么?”
苏子衿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葭密富庶,不无道理。道路修的四通八达,虽然有天然地理的因素,但是程度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程度为人不值一提,忘恩负义,贪生怕死,不义不信,作为一个人,他是在是不值一提。为官,贪财爱利,好大喜功,不然葭密不会如此多的商贾停留。但是他刚愎不察,被人随意拿捏糊弄,做官也没做明白。秦景已经将他的所作所为上报朝廷,单单是隐匿良田,便是大罪,更别提此时江氏女回京,当年江氏门下门生故吏看到江氏女的遭遇,别说优待了,能在规则内不弄死程度,肯定不是因为一些人仁慈,而是一些人希望程度小刀剌肉,慢慢儿疼。
但是就是因为他喜功,葭密附近的官道四通八达,倒是给后来者留下一笔不小的财富。
秦景听到苏子衿的话,却脸色沉了下来,“小人尔,别提他了。”
秦景这个人寡言务实,品格清贵,他打心底瞧不上不信不义的小人。
苏子衿也不再多说,刚才那句不过是讽刺罢了。在苏子衿心里,是非大过天,像程度那样的人,她更是不屑去鄙视。
黎县的驿站,因为苏子衿一行人的到来忙碌起来,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