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些日子相府那边也安静的很,薛江蓠看着屋子里一整面的书籍,很是欣喜。
只要书肆开起来,就能多攒些银子。
到时再把嫁妆全给要回来,那就有资本帮舅舅走走关系,让流放在外的他,能早日归家。
殊不知,此时贺渊的别院,阿冀又从窗户翻进,跪在地上告诉贺渊。
“主子,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背地打通关系,给了表小姐不少的旧书。
只是……这样安全吗?万一被人告发私通官书,表小姐怕是要吃苦头!”
只见贺渊拿过茶杯,不以为然地轻抿一口。
“你跟在我身边,日日留意朝堂局势,还没看出来圣上有意赦书吗?”
阿冀讪讪一笑:“主子,我一介武夫,哪能和您比呢!”
话音刚落,阿冀突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他脸色转为正经,立即侧身一跃,翻出窗户。
很快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大表哥。”
听到是薛江蓠的声音,贺渊的目光缓和几分,佯装入睡的模样,躺在床上没有应答。
没想到薛江蓠竟然主动开了门。
她端着舅母熬的参汤,轻声走近。
看到贺渊还在床上躺着,心生一计。
“大表哥?”
她试探性地喊了两句,看他毫无反应后,轻轻走到床侧,目光落到了胸口处。
现在,就是机会!
于是她小心伸手,慢慢解开贺渊的衣带,但衣服还没敞开,贺渊忽然睁开眼睛。
冷厉地目光一如数九的寒风,凛冽扫在薛江蓠脸上。
她心中一动,马上缩回手。
“大表哥你别误会!我是为你看病!”
哪想他这么容易醒啊。
薛江蓠赶紧起身,担心大表哥生怒:“舅母熬了参汤让我给你送来,还有今日的药你也要记得喝。”
见她小心翼翼地样子,贺渊神色缓和几分。
随即看向她,发现她脸上的伤疤,似乎是好了不少。
见他没有生怒的前兆,薛江蓠赶紧脱身:“没事的话,我就下去忙了。”
……
次日。
薛江蓠将最后一点旧书,搬进了铺子。
她每天都往铺子跑一趟,每天带一点过去,省的到时麻烦。
芳春和她将旧书都放在铺子的库房里,一主一仆又收拾了一番,没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