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上来驱赶着,上前扭着他的胳膊,“保安,把人轰出.....”
话还未说完,陈丰轻轻一个反手,那人便嘶哑咧嘴唤疼,那人便顺势倒地。
这一幕又是让瞠目结舌,好家伙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顿时,涌见一批保安,把陈丰给围攻起来。
陈丰不疾不徐摘下眼镜,“我是陈丰,徐梦佳肚子里孩子的爹!”
他后面这句话说得极慢,一字一顿,屋里静得针落地都听得见,他这话众人是听得清清楚楚。
在坐的都知道徐梦佳是陶父送给钱少的礼物,且不说会不会登上钱夫人的宝座,就凭‘钱少的女人’这个称号,也没男子敢碰她。
更何况还搞出个娃儿来?
这不是给钱少公然带绿帽子嘛,一向骄傲自满的钱少那受得了这等侮辱。
众人屏息凝神,有替钱少捏把汗的,有看好戏,各怀鬼胎,睁着大眼瞧好戏。
徐鸿福衣衫早以浸湿,毛骨悚然,心胆俱裂,瑟瑟地看了偷瞥了一眼钱贵。
壮着胆子:“哪里来的臭小子,恬不知耻,想跟我女儿扯上关系,告诉你门都没有。”
陈丰没有理睬徐鸿福,只是目不斜视盯着钱贵,他虽然厌恶徐鸿福,但他毕竟是徐梦佳的生父,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徐梦佳的份上,他不想动他。
钱贵在短暂的震惊后,双手鼓起掌来,“陈丰,我欣赏,请坐。”
在坐的人都是有几分了解钱贵的,越是彬彬有礼,就说明越是愤怒,笑得越璀璨,越是想要弄死你。
陈丰也不废话,四平八稳的坐下。
“陈丰是吧,徐梦佳大学时代的同学,兼现在的男友,半年前在同学聚会上,徐梦佳怀上了你的孩子对吗?”
此言一出,陈丰微微愣怔,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暗中调查过他一翻?
似乎这家伙并非传闻中,只知道骄奢yi
泆的草包,还是有几分实力的,不过陈丰不会惧他,因为他有隐匿信息的系统,相信钱贵很是费了一翻心思,才弄到他个信息。
而其他信息,则是上天入地,也弄不到的。
徐鸿福则惴惴不安,他一直以为钱贵就是绣花缎子蒙鸡窝,徒有其表。哪知,居然早就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
他真汗颜,忙不迭解释道:“钱少,真的不是我故意瞒着,实则是.....”
钱少手一扬,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