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便是一道风景。
“嘿嘿,老板娘,你这身装扮会不会影响到快活楼生意?这么饱满的风光,可惜了,可惜了啊!”
“去你娘的,老娘就算给你爹看也不给你个不孝子看!”
油嘴滑舌的地痞流氓,他们身无长物,甚至武功也稀疏平常,不过好在八字特别硬,不然也没办法在好手如云的快活楼调戏老板娘陈琣玉还能活这么长时间,在这刀口舔血的江湖能火这么长时间。
老板娘陈琣玉斜眼看了尖嘴猴腮的地痞一眼,如秋水朦胧的桃花眸子,仅这一眼,恐怕那小地痞未喝便已醉了。
自从上次被魏子庚警告不允许穿着放荡之后,陈琣玉恨不得弄一套棉被裹在身上,肚兜,内衬,抹胸,室衣,里衣,甚至在外面还穿了儒服,不露一丝春光。
人来人往,陈琣玉静静看着,丈夫带着满脸笑意的妻子在街边挑选廉价首饰,年青读书人手捧书籍,一旁女子含情脉脉的为他擦去额头汗水,孩童高兴的前者父母的手,满城繁华。
“哎。”
带着醉人的笑意,陈琣玉叹了一口气,眼中说不尽的惆怅。
她也只是个一普通的女子,一个也渴望过为心怡郎君红袖添香的普通女子。
现在想来只是个笑话。
阳光被一道身影遮住,快活楼内议论声戛然而止,纷纷转头看向门外的身影。
身穿一身白色长裙,一头青丝被一根白色发带束起,面容清秀冷峻,手中的一柄淡绿色古朴长剑。
一声声剑拔弩张,快活楼众人握紧了放在桌旁的兵器,口水吞咽之声此起彼伏,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
“灵州净灵台,李钰?她怎么也来江南道了?”
“伏龙殿请柬!她挑战卫道山孙长青两次落败,一定是为了伏龙殿请柬,好一雪前耻!”
白衣李钰环顾四周,径直走向角落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桌旁坐着一位不起眼的老头子,在他的旁边,斜靠在窗边,一中年人手拿酒壶,醉眼朦胧。
来到桌子旁,李钰将含沙剑放在桌子旁,默默坐下,跟随她的身影,众人看向那靠窗的桌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让出一个真空带。
“晚辈灵州净灵台,李钰,见过程老千岁。”
对于这个大逆不道的称呼程孔方只是微笑着一伸手,招呼李钰坐下,在陵州只要他不说,谁都不敢听。
白衣李钰也不客套,在程孔方对面坐下。
“琣玉,拿一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