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叹道:“方才战斗过程中这个李沐阳都能分心去看四周物事,我跟他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哎,她又怎么会突然离开,难道她知晓我此战必败无疑,是以事先逃走了?不可能,方才李沐阳说她是看到我们停手谈话时才离开的,奇怪,她会去哪里呢?算了,不管她了,她不在更好,少个人拖累。但是为什么她走以后,我的心会惶惶不安呢?真是奇怪的感觉!”
李沐阳见殷天殇若有所思,不禁道:“殷兄,你现在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啊!”
“我没事,李兄,三招之约我没有忘,你出招吧!”
“哈哈,以殷兄现在的状态,只怕连本人一招都接不住,三招之约就顺延至下次吧!”
“也好,我此刻的状态真是出奇的差,谢谢李兄的谅解。”
“对天才,本人都是相当宽容的,今日本人能认识殷兄十分开心,不如我们一起到船上小酌两杯可好?”
“荣幸之至,跟李兄对谈,如沐暖阳,十分畅意。”
两人来到船上,李沐阳从船头拿出两壶极烈的烧刀子,递给殷天殇一壶。
殷天殇接过酒,将封口拆开,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好酒,当真好酒,我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哈哈,殷兄当真风趣,殷兄应该经常与邪剑君七前辈把酒言欢吧!”
“李兄如何得知君七便是我师父的?”
“能用问天七式的人,除了君七前辈,就只剩他的徒弟了。”
“哈哈,我真是笨拙,说实话,我那个师父平时不太喝酒,偶尔倒是会从山下抢一些下品竹叶青回来,喝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哈哈,很难想象殷兄与君七前辈相处时的场景,不过本人自很早以前便十分钦佩令师了。”
“哦?”
“那年本人只有十三岁,当时苦迹蛮荒还是十二神君阁的天下,那一年神君阁想侵吞抱残一脉,无奈碰到了令师,当时令师以一人之力就将十二神君阁当中的七大神君击毙,神君阁也自那一役后彻底衰落,乃至于两年后便宣告覆灭。”
“哈,竟然还有这种事,他都没跟我提起过。”
“五年前令师虐杀嗜武联盟二当家那一役本人虽未亲眼见证,但光听别人描述,本人就难掩激动以及对令师的崇敬之情。
“那场战役我也在场,七爷爷那次的确把所有人都给吓傻了。”
“哈哈,所以当本人知道殷兄习得问天七式后,便迅疾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