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赏脸?”
苏晚荷轻笑羞赧道:“我不会。”
陈太太热情地握住苏晚荷的手,“不打紧,嫂子们教你。男人上班,我们女人也要找点乐子不是。”
苏晚荷为了丈夫,便点头应下。
陈太太笑着和苏晚荷告别,回家后见到坐在沙发上的丈夫,笑着过去为男人揉肩。
“我今天见到那位沈太太了。”
陈太太神色有些不可置信,又低声猜测:“金山,咱这位督军,当真对这沈太太?我看沈太太身边跟着的那位女佣,好像是督军府的人。”
陈金山咬牙切齿:“不然你以为那姓沈的小子凭什么做到次长之位,老子爬了十几年走到今天,他才用了几天就爬到老子眼皮子底下。”
“要不是老子在警署还有些威望,怕是这司长之位,都要交给他。”
陈太太感叹,“咱这位督军也是位痴情的种子。”又说,“下午,我约了沈太太打牌。”
陈金山眯眸,叮嘱道:“你多和她来往。”
陈太太艳羡道:“是啊,说不定人家以后就成了督军夫人。”
陈金山挑眉,猛地掐住女人肥美丰腴的脸颊,在那帆船形的饱满嘴唇上,狠狠地撕咬。
“怎么,老子不能满足你,你也想爬上督军的床。我告诉你,我才不做沈绍言那样的缩头乌龟,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让全警署的人嘲笑。”
陈太太眼里露出惊恐,就被陈金山按在铺满的地毯上,像一只雪白的羔羊匍匐在地。
下午,苏晚荷午觉醒来,陈太太已让女佣来叫过两次。
第二回女佣已经有点恼了,从没见过如此拿乔的,让司长太太等她一个次长太太。
刘妈脾气更大,任何事都没太太休息重要,便没有叫醒苏晚荷。
苏晚荷醒来才知道,陈太太叫了她两次,顿时紧张道:“刘妈,你怎么不叫醒我。”
刘妈轻笑:“太太不着急,睡醒了再去也不迟。”
苏晚荷无奈:“总不能让陈太太等我。”
刘妈并没有把陈太太放在眼里,也不知太太怎么想着舍近求远讨好陈太太。
还不如讨好少爷。
少爷一高兴,想要什么没有?
刘妈叹气,只能跟在苏晚荷身旁,帮她忙里忙外收拾。
苏晚荷换了件素淡的竹叶纹旗袍,脸庞用柠檬膏洗净,涂了点雅霜,便没有打扮,连香粉都没扑。
等她到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