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下得去嘴!”
听到何湘云说的话,罗扇顿时一阵反胃松了嘴巴,呸呸的吐了好几口口水,里面还带着血。
“谁让她骂我是狗!”
“她骂你是狗你就要咬回去,骂你是蛆就要去吃屎?”
罗扇更想吐了,“你才吃那么恶心的东西!”
罗婆子看看胳膊,居然被生生咬出了血,脸也扇的阵阵的疼。
“居然敢打我,果然是俩狗东西……哎呦!”
何湘云一腿把罗婆子踹翻在地。
她想起来,何湘云却踩在她胸口上,罗婆子扭啊扭,扭了半天蹭了一身灰也站不起来。
“哈哈哈,娘你真厉害,她好像一条蛆!”
何湘云没理会她拙劣的恭维。
高兴了就喊厉害,不高兴了就骂娘,真是好女儿。
“你叫我什么?”
罗婆子道,“狗东西……啊!”
何湘云脚碾了碾,罗婆子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叫我什么?”再次问道。
罗婆子不敢骂了,她的肋骨好像断了!
“以后再敢骂我毒妇,阿玉就往她嘴里扔粪,洗洗这张臭嘴。你二儿子到底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真正是毒妇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何湘云抬起脚,“滚吧!”
罗婆子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还滚了一身土,跟路边要饭婆子似的。
胸口上的钝痛远去,她的肋骨没事?
四肢并用爬起来。
“村长你得给我做主啊!毒……何湘云打我、踹我你都看见了!”
村长移开目光,“我没看见。”
其他人也道,“我只看见你摔了一跤,关何娘子啥事?”
没有真正的证据,不能证明罗黑子确实是喝了土方子死的,但很有可能就是罗婆子害的。
他们帮她个屁!
罗婆子没法子,只能瞪了何湘云一眼离开,没走几步,平地摔了个跟头,脚扭了。
最后还是喊来罗婆子的大儿子,把人背回家去。
何湘云谢绝了村里人帮忙盖房子的好意。
“阿金你还不快去私塾?再不赶紧跑就真的晚了。”
徒然知道父亲极有可能是罗婆子害死的,根本不关何湘云的事,罗锦堂还处在震惊中。
听到她的话,抿了抿嘴唇,怀揣着复杂难言的心情朝着镇上跑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