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是只有我们两个说了不算,我要找人当见证!我、我找何娘子!”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明明恨何湘云和罗扇揭穿这一切,可她能信任的也只有她们。
最主要的是,何湘云既不怕孙母也不怕罗婆子,挥起竹竿就敢打。
何湘云无所谓,“行,我看可以当见证,不过最好还是立个字据。”
她把字据写了四份,大约就是孙巧儿在两年内付给孙母十五两银子,从此以后跟孙家再无关系,孙母则要把彩礼还给罗婆婆,孙巧儿也跟罗状元再无关系。
三个人都不识字,何湘云念了一遍给她们听,最后按上手印,四人一人一份。
孙巧儿站起来,把字据小心的收在怀里。
“娘,我想回家收拾下东西。”那些衣服她总能带走吧。
孙母没啥好脸色的道,“都是些破衣烂衫,谁稀罕!只许拿衣服、别的不许拿!”
就孙巧儿那几件衣服,她当抹布都嫌脏。
至于被子,再破也是孙家的,拿去冬天盖白菜都不给她!
眼瞅着到手的孙媳妇和十五两银子都没了,罗婆子只能拿回来彩礼,也就是二两银子和一些东西,心有不甘。
“何湘云赔钱,罗扇踢了状元的钱还没赔呢!”
何湘云拉起罗扇肿成萝卜的三根手指给她看,“那你把她打成这样,是不是也要赔钱?你让村里赤脚大夫也看的,顶多也就几十个铜板的药钱吧,我们用的药是多少钱来着?”
她用眼神询问谢宴。
这家伙应该能懂她的意思吧,给她往贵里说!
谢宴却道,“我也不知道,这得问顾离。”
顾离道,“那瓶药,千金难买,”说着又想了想,“最多有人跟我求过五百两。”
别人还没说什么,罗扇就跳起来,“五百两银子?!”
天啊,这么贵,她是不是能在涂药的时候,偷一点点药粉去卖?
“不,是金子!我没有卖给他。”
罗扇:“……”
她举起手指,夸张的道,“那我这三根手指岂不是等于镶金了?不行不行,娘,快给我个趁手的东西,我得把药粉刮下来!”
何湘云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希望能把她满脑子的铜臭味拍出去一些。
好多人都喜欢钱、花钱也抠,但也没有她这样的。
“你手指头还要不要了!”
“跟钱比起来,我手指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