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洗衣服,这些衣服等我回来我来洗就是了!”白文远着急道。
“咳咳咳,你还要读书,怎么能耽误时间帮我洗衣服呢,娘只是有些不舒服,没有那么严重,可以自己洗的。你不是去买药了吗,怎么带回来那么多人,你胳膊怎么了?”
白文远的衣服已经有些不合身,衣袖比较短,抬手就会露出包裹伤口的棉布条。
何湘云正在感叹多么母慈子孝的画面啊,不像家里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
等等,她好像应该是有三个便宜孩子吧?
她连忙上前行了一礼,“孟大娘,刚刚有小偷偷了我的荷包,是白小兄弟帮忙抓住那人,给您抓的药就是那时候被小偷弄的撒了一地。
但没想到小偷身上还有还有匕首,划伤了白小兄弟,您放心,我有个朋友是医术很好的大夫,已经给他治过了,保证十天就能痊愈。
另外我们是特地来跟您治病的,药也会重新出钱抓,算是我为了感谢白小兄弟。”
孟氏虽然心疼儿子手受了伤,还是道,“这怎么好意思,你们还特地来一趟。文远帮你们抓小偷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这不行,白小兄弟品性好,我们要是不道谢,就成了忘恩负义的了。反正我们来都来了,您就让我朋友看看,早点好了,您也能早点赚钱不是,也免得白小兄弟担心。”
听她是替白文远着想,孟氏也就没办法多说什么了,带他们进了屋。
“家里简陋,让你们看笑话了。文远去给客人倒水。”
顾离给孟氏诊脉,依旧是用手帕垫着,何湘云注意到了,只要诊脉对象是女性,他都会这么做,规矩还挺严苛。
她则在打量母女俩住的屋子。
屋里非常简陋,左右有两间房子,母女俩各住一间。
白文远那间,既是卧房也是书房。
屋里摆设极为简单陈旧,甚至可能就是房东准备的。
白文远倒水回来,家里杯子不够用,甚至还端来了碗。
见顾离皱着眉头,他着急的问,“大夫,我娘的病怎么样?”
“你娘就是暑热,也就是中暑,以后不要总是中午在外面干活了。暑热倒是好治,只是更麻烦的是她积劳成疾、吃的也不好,需要好生养着。”
而他们赚的钱只能勉强供两人生活、和白文远读书,养着不仅仅是吃补药,平时也要多吃点好些的饭食。
白文远道,“娘,要不然我不读私塾了,在家里自己看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