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伸手握着杨念的双手，带着她舞动起来。
杨念僵了一下，他没试过和异性如此靠近，但心里是不抗拒，上官凌才帮过她，也不好拒绝。
「放轻松，慢慢来。」
杨念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跟随上官凌的脚步，渐渐没那么僵硬了，嘴角不自觉上扬。
上官凌一直盯着杨念，看她笑了，他嘴角也勾起。
「杨念，刚才你说要感谢我，不过我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对你的要求是不准叫我同学，叫上官或者阿凌，如果再叫错，我就让阿晴扣你工资。」
上官凌想了一圈只想到穆向晴能威胁一下杨念，因为她在意穆向晴。
杨念想都不想就反驳，「阿晴从不会扣我们的工资。」
上官凌失笑，「听说阿晴和阿辰是11班，你是一班学霸，你们怎么玩在一起的？」
「那是他们都对11班的成见太深，11班的同学都挺好的，阿晴帮过我很多次。」
上官凌能看出杨念在说起穆向晴是打从心底对她的真诚和喜欢。
「话题扯远，我刚才说的要求你记住了吗？」
杨念仰头，虽然灯光暗，但两人靠的距离近，她能看到他眼底的认真，对这件事的执念，「好」这个字就脱口而出。
这个字也让上官凌感觉到一丝满足，他什么时候就这么轻易感到满足了。
两人都没有发现此时对方眼中只有对方。
穆向晴的到来打破他们的氛围。
杨念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上官凌抓住，连忙挣脱，低下头，遮盖她心底升起的慌乱。
上官凌低头看了看空了的手，一闪而过的失落还没抓到就已经消散。
穆向晴没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异样，「走了。」
上官凌问，「谈成如何？」
穆向晴勾唇一笑，「既然不想让我闲下来，那就继续玩吧。」
这在上官凌的预料中，「要不要我去找林杰斌的兄长谈谈？」
「不用，等事情闹大他们总会知道的，那样事情更好玩。」
上官凌扭头看向穆向晴，把她眼底闪过的坏意看在眼里，「阿晴，你不是有意去找林杰斌气他的吧？」
现在想想，穆向晴根本就不是怕事，也不会向人屈服的人。
杨念没有开口，对于穆向晴想做的任何事她都支持。
穆向晴笑容灿烂，沉默就是答案。
上官凌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