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只好回想之前杨念大多数吃什么菜最多来点。
随后两人开始复习。
杨念很认真讲解，本来上官凌也很认真听讲，但看杨念的时间久了，两人又靠得近，渐渐地，上官凌的注意力都在那张清秀的脸庞上。
她的皮肤不是那种很细致白皙的，能看出对于保养这方面她不怎么在意。
样貌不出色，也不爱笑，总是面无表情，和高雅清冷的穆向晴站在一起时很容易就失去存在感。
可杨念在学习和工作时她整个人就仿佛多了一层光芒，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就被吸引了，就像现在，她此刻在他眼中是发光的。
上官凌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是多么专注。
敲门声打断上官凌的思绪，他回神，坐直，「进来。」
服务员进来，「凌少，有位万先生找。」
「带他进来。」
「好的。」
等服务员出去后，上官凌边收拾自己的书本边说，「快收拾，等会儿我说，你不用开口。」
杨念点了点头，把东西收好。
不用一分
钟，服务员带着万家豪进来。
他四周打量着，眼底的贪婪明显。
哪怕他之前跟着周冬启，也没来过这么高档的餐厅。
万家豪看到上官凌连忙扬起讨好笑容，「上官少爷好。」
「坐。」上官凌脸上挂笑，示意万家豪在对面坐下。
万家豪拉开椅子坐下，把杨念直接给忽略了。
上官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我们点菜了，你看看想吃什么，再点。」
万家豪拿起平板，打开一看，被价格给惊到了，但没客气，点了自己想吃的菜。
「点好了？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点。」上官凌右手随意放在桌上，姿态悠闲。
「点好了。」万家豪笑容灿烂看着上官凌，态度谄媚，从进来他就没看过杨念一眼。
上官凌依然笑着，看着很和气，但下一秒开口说的话却很锋利，「万先生，你是在纠缠阿念吗？」
万家豪这时才看向杨念，眼神是带着责怪和不悦。
杨念一接触他的眼神就低下头，倒不是怕，只是在面对她表哥时她根本就做不到理直气壮，上官凌让她别开口，索性就当个隐形人。
「上官少爷，我不是纠缠阿念，就是找她聊一点事情，顺便把我妈寄来的特产给她一点，她也好几个月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