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才是她的真面目。
“秦少，找我有事？”
苏可可聪明地转移了话题，不然她会挨批。
“关律师会帮你起诉赵家。”
秦慕渊回答，今天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了，在看到苏可可脸上的几道刮痕，眸光一沉。
“这么好？他今天可没来。”
苏可可声音很轻，但是意思很明显了，她不需要一个鸽了她的律师。
“这是生气了？”
“哪敢，你都不知道今天在法庭上，我有多害怕，简直就是九死一生。”
秦慕渊伸手捏住苏可可的鼻子，却不相信苏可可的话，“可你赢了。”
“那是法官大人同情我们这些受伤害人。”
“苏可可，戴着面具不累吗？”
秦慕渊的话让苏可可的表情僵住了，她很快就转过来顺着接话。
“戴面具当然累，要不这么做的话，怎么能让法官站在我这边。如果今天我不卖力点，恐怕现在你都看不到我了。”
说着说着，苏可可倒是委屈起来，泪花在眼睛打转。
“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最后她又补了一句，然后起身离开。
秦慕渊一把抓住她的手，再次把人扯到自己的怀里。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看到女人哭。”
苏可可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
蓦地，秦慕渊心下一动，伸手抚上她的眼角。
瞬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滴在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