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早朝还有多久?”
穿戴整齐的羡安站起身,搭着霜音的手,对着霜音问道。
“回陛下,现在距离早朝还有半柱香的时间,陛下是有什么安排吗?”
霜音回到。
“去趟甘泉殿,好歹也是朕的君侍。”
“诺。”
在羡安众人走后,瑶华宫殿内。
“贵君,陛下她。”
“玉笙终归服侍陛下一场,陛下去看他最后一面也是应该的。”
容楚一坐在窗前,执一黑棋,落入棋盘上。
“贵君,您与陛下从小便在一起,陛下自登基以来,贵君您都是最得宠,位分最高的君侍,贵君对陛下都是不一样的,若是—。”
侍从给容楚一倒了一杯热茶,奉给容楚一。
容楚一接过茶,撇了一眼。
侍从见容楚一没有阻止自己,便继续说道。
“如若贵君让陛下生下当朝第一位皇女,贵君势必成为后宫最权势的君侍,说不定能够当上凤君。”
“放肆!”
容楚一将杯盖一合,重重地在桌上,眉眼看不出情绪,单是周围的气压,就吓地那小侍跪趴在地上。
“贵君,贵君,奴才—。”
“凤君、皇储岂是你能议论的,以后切不可乱说,下去领罚吧。”
“贵君饶命,贵君再给奴才一个机会。”
众下人都知道,贵君的罚有多重,轻则下辈子都躺在床上,重则当场毙命。
“来人,还不拉下去。”清帆让其他人赶紧拉着那小侍下去。
清帆是从小跟着容楚一的,自然也想着自家主子能够更好。
“主子,这小侍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的。”
“清帆,你从小就跟着我,也服侍陛下,你觉得凤君会会属于我吗?”
容楚一笑了笑,他自然是当不了凤君的,贵君已经是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足够了,凤君,是留给那个人的。
“主子,只要陛下的心在主子身上就好了。”
容楚一点点头。
甘泉宫内,玉笙已经被下人们放入了棺椁中。
羡安走进甘泉殿。
“陛下,里面血腥气重,邪气重,陛下不宜进入,恐伤龙体啊。”
“无妨,你们都下去吧,霜音陪着朕就行。”
“诺。”
羡安看着躺着的玉笙,只是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