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去。”
没地儿说理。她们也就随便八卦一下,说到底这些事儿跟她们也没多大关系。
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鞠灵还是仔细琢磨了一番田导的事情,同样都是喜欢男人,显然她更欣赏景承熙和展毅的坦诚。
自己的问题自己去面对,拉无辜的女人下水就是缺德,不是人。
反正也睡不着,鞠灵拿出手机把田导的事情编辑出来发到鞠家的大群里面,还特特对景承熙和展毅说道:“田导这样的人才会教坏小孩子呢,你们这么勇敢这么坦诚,以后家里的小孩儿跟你们玩儿肯定也会变得勇敢坦诚。”
从外地回来,鞠敏继续在镇上忙碌,景承熙和展毅也回到村里。
他们嘴上虽然没有再提,但心里都结了疙瘩,出了家门会刻意保持距离,如果有小孩子出没,他们会尽量离小孩子远一些,不跟小孩接触。
实在太晚,消息发到群里没有一点儿动静。
不过,景承熙和展毅都看到了,展毅甚至掉了眼泪。
景承熙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找纸给展毅擦眼泪,还安慰道:“哭啥啊,有啥好哭的,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有点儿事就哭。”
让人家别哭,说人家像个小孩儿,景承熙自己也跟着哽咽起来。
鞠家三姐妹就是这样,总是能击中他们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鞠灵深夜的一番话,给还处于迷茫与怅然中的小景和展毅极大的鼓励。
“静姐说的没错,咱俩就是太闲才越来越矫情的。”景承熙重新躺回到被窝里,闷闷的说道:“这几天大姐静姐和小不点儿为咱俩的事儿都挺操心的,咱们自己也振作一点,别老瞎琢磨了。”
展毅轻轻的“嗯”一声,叹息道:“咱俩真的想太多了,只要家里人不在意,我们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咱们又不跟他们一块儿过日子。”
两个人都释然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心情都很不错,还在鞠家的大群里发了个笑脸。
这就像是一个暗号,年轻人们都能接收到,也纷纷跟着发笑脸。
发完笑脸,鞠静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吭吭唧唧的把脑袋埋到枕头下边,不想起来。
鞠静很强干,但她也不是铁打的,在一年几乎无休的忙碌中谁都会觉得疲惫,谁都想大撒手啥都不干。
然而鞠静不能,她的责任心只允许她在早上懈怠这一小会儿,吭叽几声又得爬起来为一天的忙碌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