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况且我跟明隐是同病相怜,从小便一直互相依靠,便也不觉得寂寞。”
纪卿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明隐跟自己一样,一直都是无依无靠,她能懂得那男人的孤单的感受。
“阿岭”
这是明隐的声音,看来是打猎回来了。
明隐一进门便看见了纪卿年,很高兴,却也很惊讶,纪卿年为什么在秦南岭这里。
“纪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秦南岭可能怕明隐误会,连忙解释,“纪姑娘是来找你的,你去打猎没回来,我便先让纪姑娘来我这里等你,那个,我还要去药铺,就先走了。”
秦南岭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纪卿年看着明隐的眼神里,有高兴也有思念还夹杂着一些心疼,一时竟无话,就这么定定的望着这个男人。
明隐不知道纪卿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纪姑娘,你。”
明隐的话还没说完,纪卿年便冲过去一边捶打着明隐的胸前一边责怪他谁让你出去打猎的,受伤还没好就出去打猎是不是,还嫌伤的不够重是不是?”
明隐一把抓住了纪卿年的手腕,有些不确定的问纪卿年,纪姑娘,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纪卿年被明隐说的脸一红,“谁担心你了,我,我是怕你被老虎咬死。”
明隐知道纪卿年是不想承认,也不说破,只一把拉过纪卿年,将她圈在怀里。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很高兴,原来还有人在乎我,年儿。”
纪卿年被明隐的一声年儿苏到了,手慢慢的环住明隐的腰,将脸埋进男人的怀里,闷声说道:“谁准你叫我年儿了,不准叫!”
明隐宠溺的笑着,用他那有些温热的大手慢慢抚摸着纪卿年的头,“年儿,其实自那日醒来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每天不论干什么,脑海里都会出现你的身影,想你想到几乎要发疯了,可是我不敢去见你,我怕我看见你以后,就不想再放你走了。”
纪卿年很吃惊,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竟喜欢她喜欢到这个地步,纪卿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就这么轻易的相信明隐口中的喜欢,她很害怕,她怕自己把心交出去后,换来的确是欺骗。
她曾经有过一段恋情,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他很爱纪卿年,爱到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去死,可是到头来呢,他还不是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