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放着精美的器皿,里面盛放着三文鱼刺身、寿司、铁板烧、清酒。
不知火舞端着托盘走到立花正仁身后,改为左手端托盘,好像是准备给靓坤和立花正仁上菜的样子,右手却从托盘下抽出一把刺身庖丁,顺势一划,划开了立花正仁的颈动脉。
立花正仁觉得颈侧一凉,马上用手去按被划开的伤口,想阻止鲜血往外奔流。
靓坤不耐烦地看了立花正仁一眼,嫌弃地说道:“那些电视、电影净胡乱夸大,血液的泵动力哪有那么大,能喷的像枸杞一样。我还以为能喷到天花板上呢!”
不知火舞把刺身庖丁插回到左手和托盘之间,用右手把托盘上的菜品一一放在靓坤面前的桌子上,一边给靓坤报菜名:
“三文鱼刺身。”
“铁板豆腐。”
“烤鱼。”
“综合手卷。”
“土瓶蒸。”
不知火舞上完菜时,立花正仁已经一头倒在桌子底下了。
靓坤看了看对面的空座位,从筷筒里抽了一双筷子,说道:“麻衣,你也坐下来吃。我们快点吃完,好空出地方让神乐她们打扫卫生。千万不要浪费,否则神乐夜兔会跟你拼命的。”
……
靓坤并不讲究日式餐饮礼仪,所以吃完一桌以表面功夫为主的日式料理速度是很快的。
吃完之后的靓坤给太子打了一个电话。
“太子哥,我这里需要纽扣人,地址是西洋菜街CharlesClub隔壁的一家日本料理店,有一条咸鱼(黑话尸体)。”
“以前飞雄那家餐厅?这么麻烦?等着。”
挂上电话的靓坤,坐回刚才的座位,心平气和地等着。
不知火舞走出料理店,站在店门外。
厨房里的神乐千鹤、神乐万龟和神乐奈落直接离开,只留下神乐夜兔把守厨房通往后巷的后门。
香港这个城市的生命在温热之余是粗砺的,而社团总是或意外或者蓄意进行的一些犯罪,为了避免麻烦总要有人负责收拾现场,阿伟就是这样的清道夫一样起的角色。而大多数清洁作业里总会面对一些人,死去的人,因为干这一行的人总会习惯替躺在那里的人扣上最上面那粒钮扣,所以他们也被社团的人叫做钮扣人。
……
“老板,冻柠檬茶一杯,三笼叉烧包,外加一碗皮蛋粥。”阿伟在24小时士多店里买完了东西,提着包裹找到一家已经营业的茶餐厅叫了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