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抓药了。
不知是不是程老太太的诅咒生效,姐妹俩回家后,程宁立即找出两件干净的衣裳换下,正要去烧热水的功夫,就听到三丫的哭泣声。
“怎么了?”
程宁急忙跑到东屋,便宜娘程李氏一直带着两个小的住这屋,原主和那个给大户人家做丫鬟的大姐住西屋。
只是大丫鲜少有空回来,西屋就原主自己住着,也兼仓库。
“小五他……”
“他又发热了,这可咋办啊二姐?”
三丫吓得嘴唇都在颤抖,跪坐在小五身边。
这是个比三丫还小的男娃,明明也有四岁了,却瘦的比正常三岁的孩子还要矮小,更是三天两头的病着。
“三丫,你先去拧一块湿布过来,二姐先看看。”
在孤儿院经常照顾比自己小的孩子,程宁虽然不曾学医,却也有些救急的经验。
试了试小五的额头,滚烫的额头让程宁心里咯噔一下。
忙解开小五的衣襟给他散热,又去搓他的手心和脚心。
可程宁的视线却落在小五湿漉漉的头发和衣襟上,在家里呆着的小五怎么会像是落水了一般?
没来得及细想,三丫拿了一块已经沾湿了的破布递给程宁。
“三丫,你赶紧去刘爷爷家去,求刘爷爷先给拿一颗退热的药丸子。”
结合原主的记忆,程宁又补充道:“你和刘奶奶说,我后儿就去找大姐,一定先拿了大姐的工钱把这次的药钱给上!”
原主那些糟心的记忆,让程宁火大的很。
二房这一家子,除了原主敢和老宅的人呛声,其他人都是逆来顺受,就连大丫的工钱也是一文不差的都给老宅,否则一家子也不至于可怜到这种地步。
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奴役的有了奴性。
三丫才被打发走,院子里便传来脚步声,程宁抬头望去,便见程老太太脚步匆匆的往东屋走,一脸嫌弃的模样。
“死丫头,县里的齐老爷家正好缺个洗脚丫头,光是卖身契就有二两银子,月钱也有一百文呢。”
“瞅瞅这小短命鬼,再没钱看大夫可就得找你死鬼爹和大哥去了,奶奶这也是给你们一家子找个活路不是?”
没有外人在,程老太太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程宁眯了眯眼睛,程大丫会去做丫头,程老太太也是用的这个理由,可结果呢?
“死老太婆,你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