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本也想给老宅那边的人一些教训,让他们真正的消停下来。
如今乡亲们都激愤的很,自然不必勉强,直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老宅而去,还不忘派人通知族长。
“村长,你这是啥意思?我们老程家可没惹事啊!”
自从三房分出去之后,程王氏就不得不干活,喂猪、做饭、洗衣服,又累又懒的她一天到晚就没个干净样,老远的都能闻到泔水味儿。
村长屏住呼吸才没有表现出嫌弃,却也往旁边挪了两步,避开靠近的程王氏。
“你们家程二花承认是她放火烧了二房,我们先搜一搜,没有啥最好,要不然二房把程二花告到衙门去,那也是她活该吃牢饭!”
村长吆喝一声,村民们都快速的进了院子,四散着去找东西。
也许是觉着没人会发现,老宅的人根本就没把装煤油的坛子收起来,而是堆放在二房以前住过的偏房里。
程王氏没机会拦住人,心虚的她看到被搬出来的坛子,大喊道:“我们家好几个读书人,这都是给他们点灯用的。”
若放在平时,程王氏这句话就是吹嘘的资本。
不说乡下人家很难供得起几个读书人,便是这些煤油多少人家几代人都用不了这么多。
可没人询问煤油的用途,程王氏便立即解释,反倒是有猫腻。
“大伯娘是当大家伙都没你聪明是吗?这煤油坛子一看就是新用完的,里头残留的煤油没变味儿不说,坛子也都干干净净的。”
程宁上前检查了几个,嗤笑的扫了程王氏一眼后,转身对村长道:“村长叔,现在人证物证具在,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耗功夫。
二房的要求很简单,要么送程二花坐牢,要么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回下洼村!另外赔我们家一百两银子,少一文我也不依!否则我们二房只能搬走了,免得不知哪天又出了啥要命的事!”
程宁的要求并不过分,可她的话一出口,村民们立即炸锅了。
虽然作坊开的时间不久,可家家户户都有人去做工,眼看着就能拿到工钱了。
别说十里八村,就是整个三泉县,也没听说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事二房是苦主,哪有让程家二房搬走的道理?”
“就是,程二花都已经嫁出去了,本就不算咱们下洼村的人了,就是逐出族谱也没啥,省的有人说咱们下洼村出了黑心肝的闺女!”
“对对对,赶走程二花,咱们下洼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