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
总裁办公室。
接到夏茶茶消息的厉时衍此时正在低着头处理文件。
眼前是刚刚进门的夏茶茶。
男人抬起头，高深莫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泛着幽幽的寒意。
抿着唇，他冷声问道：“说吧，有什么消息是想跟我的。”
此时的窗外，鲸小小正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幸好这窗帘现在还拉上，要不然自己可就被厉时衍看到了。
她一靠近，心口就忍不住沉闷起来。
而此时，厉时衍也受到同样的影响，只见他体内的夜明珠正在汹涌着。
他皱眉，瞥了窗外一眼：这大尾巴鱼还藏这么深？难道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来了吗？
夏茶茶顿了顿，许久才回道：“其实没什么进展，不过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下。”
“说！”
“我想问你是不是之前死过一回？现在算重生？还是其他灵魂附在身上。”
夏茶茶好奇地问道。
自己原本的秘密被抖露出来，厉时衍反而是一脸沉着。
他拧着眉，目光沉沉地看向她，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鲸小小告诉你的？”
“因为她跟我说了关于从你体内拿出夜明珠的一些后果，我们两个得意推测出来，其实你现在的状况就是死了一样。”
“哦？这个你们都知道，那你是准备想拿走夜明珠，害死我？”厉时衍打趣道。
脸上云淡风情，嘴角的笑容洒脱。
夏茶茶摇摇头，表明自己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发小死了，可她还是本着好奇心继续问下去。
“那这样说是真的喽？”
“我哪里说是真的？”厉时衍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玩笑的笑容：“我又没有承认，只是她想拿夜明珠的话，我是不会给的。”
夏茶茶继续问道：”还有你都知道她是鲸鱼精了，为何还要我继续调查下去？“
”我呢，是为了做研究，你是为了什么？难道不会是爱上鲸小小了吧？“
夏茶茶胡说一通，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姐妹正贴在外面偷听着。
她摇头晃脑，继续分析道：“自古以来，美人鱼跟人类谈恋爱就没有善果，更别提聊斋里面珍珠精遇上了书生，那也没什么好果子吃的，你休想碰我可爱的鲸鱼精小姐妹。”
“还有，你上次让我给你收集的鲸小小喝过的水杯，你现在还给我，我要给鲸小小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