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去看剩下的老婆,他要随时盯着这件事,等喜宴结束,马上告诉老爹。
他叫来江福说,“江福,你去找侍女,让她们去告诉剩下的夫人们,今晚有事发生,不能去见她们了,让她们休息吧。”
“是。”
江孙彻看着门口出神。
‘铭泽为什么要对我发难?他想要干什么?对铭泽下手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杀他?难道想挑起战争吗?’
这些问题,江孙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他知道的信息还太少。
‘戌时三刻,就是我正敬酒的时候,所以说,姜顺勤说宗人府出事他要提前离开,是真的喽?这么说,是我小人之心了?算了,不想这个了。这件事还是先告诉老爹吧,不知道白三叔有没有和老爹说。’
也不知道现在喜宴结束没有,就算没结束他也要打断了。
江孙彻来到喜宴时大多数人已经离场了,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聚在江义泉的桌前起哄。
“喝。”
“这就不行了?”
“你这洒的也太多了。”
江孙彻被人群挡住了视线,也不知道他们在唱衰谁,不由的心中一紧。
他赶紧推开人群,走了进去。
就看到马行提着一个酒坛,正与老爹对视。
‘这马行这么能喝?靠,当然能喝,六个人对付老爹一个人,胜之不武!看来我要帮老爹喝点了。’
江孙彻正想着呢,那马行却直接趴倒在桌上的残羹剩饭中,沾得满身油污,嘴里还吐出一大堆不堪入目的东西。
再看老爹,豪放一笑,“看来诸位不胜酒力,来人!送几位大人回府。”
江孙彻扫视一圈,除了马行,另外五个和老爹斗酒的官员,或是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或是趴在桌上残羹里。
一个清醒的都没有。
‘老爹,强!’
“狸花你怎么在这?”江义泉看到江孙彻疑惑的问。
江孙彻对老爹行礼说,“父亲,孩儿刚得到消息,薪国铭泽殿下在春景楼中遭到刺杀。”
这件事瞒不住,在场的官员早晚都会知道,那不如直接说出来。
他刚说出这件事,周围的官员一片哗然,显然也是知道铭泽在北安国的特殊性。
“江公子,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啊。”有不相信的官员说。
“春景楼中的人不少,这件事估计马上就会传开。”江孙彻说。
“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