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去问问酒色剑客。”江孙彻脱下了训练轻甲,招呼苏云走。
……
“你说什么?被人救走了?”铭泽惊讶的说。
“是,那人武功奇高,几招之内就伤到了我,我不是对手,只能先行逃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跪在下首,捂着胸口伤处虚弱的说。
铭泽对坐在旁边的志叔示意。
志叔点了点头,走到年轻人的身边,有些粗暴的揭开包扎在伤口的黑布,露出一道狰狞的剑伤。
疼的年轻人冷汗直冒,但却咬牙一声不吭。
志叔反复查看伤口,又拿过年轻人的佩剑,仔细检查,片刻后点头说,“是高手所为,伤口狭长且宽,对方用的应是重剑。出剑稳准狠,内力雄厚,能轻易破开阿承的护体真气,又留下了剑气。
且力量巨大,交手应该不超过十三个回合,这就已经把阿承的佩剑斩出十个崩口。”
阿承脸色依旧苍白,但看着志叔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这就是我追求的境界!我何时能够只凭一些线索就能判断出对局如何啊。’
铭泽又开口问,“可知道那人的来历?”
“禀殿下,不知,那人武功繁杂,南北方皆有,而且属下见识不足,实在难以判断,只知道是个年轻男子。”
铭泽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挥挥手,“阿承下去疗伤吧,另外再赐一把新剑。”
阿承感激的说,“谢殿下。”
阿承离开后,铭泽问志叔说,“志叔还看出什么了?”
以铭泽对志叔的了解,他肯定还看出了更多东西。
志叔点头说,“那伤口是左手剑造成的,以下逆斩而上,现在的武学流派中,很少有精通左手剑的,而且逆斩用力不顺,除非特殊技巧,可老奴思想半天也找不出一个用这种招式的高手。”
“哎……真是多事之秋啊,那酒色剑客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总归接触过我,是个麻烦。来人,再派人手,去追查酒色剑客的踪迹,找到之后直接斩杀,另外再去京兆尹报官,就说酒色剑客入府偷窃金银,被侍卫撞见,逃遁而走。”铭泽打算恶人先告状。
这个报官漏洞百出,比如酒色剑客既然是逃遁而走,为什么没有造成骚乱?
可这没关系,他铭泽是薪国六皇子,而酒色剑客只是江湖上的一介武夫,就算酒色剑客跳出来说自己冤枉,又有谁会信?就算有人怀疑,也不会动铭泽。
毕竟刚刚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