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就架住了樗里寻的四肢将他压在大地之上。
“你小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赤松子心依旧在滴血,什么仇什么怨你冲我来啊,这斗草活了百年容易嘛?
“小子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你们太乙山的压胜物啊!”樗里寻也不傻,知道樊哙砍来的这荆条不是什么普通荆条了。
“辣么大的荆条你见过?它活这么多年招谁惹谁了,你一来就把他砍了是想作甚!”赤松子很受伤,越想越心痛,这可是比他年龄都大的老辈老baby了,居然就这么被砍了。
樗里寻自知犯错,又有求于人,因此也不敢反驳,只能等赤松子慢慢伤心完,毕竟心这东西嘛,伤透了也就习惯了,沾点胶水还是能再用的,谁还不是颗玻璃心呢。
要说道家不愧是道家,养气功夫了得,仅仅是把樗里寻挂在太乙山门三天,就将樗里寻重新拖进了太乙山供奉大殿。
“说罢,你小子怎么会跑来祸祸我太乙山!”赤松子端坐在一个蒲团上看着晒得却黑的樗里寻问道。
樗里寻将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然后低着头看着赤松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赤松子皱了皱眉,然后才开口道:“怎么自成一家,谁也不懂,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道家道藏对你开放,你自己去看,能不能找到就看你自己了。”
赤松子也没办法,道家虽然是繁衍出了很多家,可是那些家都是啪嗒一声,就横空出世了,道家自己都是一脸的懵逼。
樗里寻点头,道家道藏不在大秦藏书阁之下,而且更多的是百家经典的解读,与秦国注重治国之策不一样,更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师弟以为,师兄这么做,恐怕是在错上加错!”赤松子身边的同辈师弟迟疑地说道。
他们已经知道樗里寻的来历,他们得罪不起,但是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可是让樗里寻进他们的道藏,总感觉是在火上浇油。
樗里寻本身就已经学了那么多家的道,现在又加上他们道家,总感觉是在加速樗里寻疯掉的进程。
“不说学贯百家,单单是通读道藏,疯掉的弟子都不在少数,师兄以为公子寻会不会也疯掉?”太乙山的诸位道长也都看着赤松子。
单是他们的道藏弄疯一个人都是分分钟的事,樗里寻这么进道藏,不疯都觉得对不起他们道藏了。
“你们怎么不早说!”赤松子也才想起来,他们的道藏比百家所长更加凶险,也更容易把人弄疯。
“公子寻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