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谈辩者谈辩,能说书者说书,能从事者从事,然后义事成。你们就是在瞎搞!”相里臣冷冷地看着赤松子。
早在墨子之时,先祖就说过了又多大能力做多大事,不可同时成学又成射。
因此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发展到了工艺上,打造除了大秦流水线生产,每个人只需要做好一件事而不必全都独立去做。
可是现在,他们就是填鸭式的教授樗里寻,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笼统的塞进去,结果就是紊乱,心力透支。
“以我之名,发布钜子令,请齐墨和楚墨的当家人前来!”相里臣叹道。
现在墨家分三派,钜子一直是楚墨一脉担任,可是自从楚国灭亡之后,钜子之位也一直空缺,因此,也只有他靠着年长能代发出钜子令请其他两家前来了。
“这可是烫手山芋,你们墨家真决定接手?”赤松子看着相里臣。
这事做好了,能培养出一个惊世之才,可是这样大才尤其是随便就能培养出来的?
相里臣没有再管赤松子,一心想着怎么重新给樗里寻竖立下信仰和观念,否则彻底疯掉只是时间的问题。
最关键的是,他们打不过樗里寻,一旦樗里寻暴走,他们没人能止住樗里寻。
一个宗师的暴动,危险性是极为大的,破坏力也是不可想象的。
因此,只有请楚墨一系派来他们的神杀剑士来监视樗里寻,防止樗里寻彻底疯掉后的暴走。
楚地秣陵的墨离第一时间就接到了相里臣的钜子令,有些疑惑,墨家没有钜子,所以相里臣的这个钜子令发布得并不符合规矩,他们听了就等于承认相里臣成为新任的钜子。
“要不要去?”楚墨一系都看向了墨离。
墨离沉默,他虽然是剑宗,但是他自认没有精通墨家三脉之学,因此没有资格接任钜子之位。
同样的,相里臣虽然辈分很高,但是同样不通三脉之学,顶多是精通机关科研一道,对他们楚墨和齐墨之学并不足以慑服他们,一样没有资格接任钜子之位。
齐国临淄的齐墨一系同样接到了相里臣的钜子令,所有人都看向了齐墨首领相夫子。
相夫子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称号,每一个墨辩一脉的继承者都被称为相夫子。
“钜子从来都在楚墨和秦墨中产生,打起来也是他们秦墨和楚墨,我们就是看热闹的,所以去,为什么不去,如今天下一统,墨家却群龙无首,也是时候该选出新任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