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赘婿,没有一个士人愿意去管理这些人,或者说,这些人的地位连牲畜都不如,士子们谁愿意去管这些人呢?
因此,哪怕是秦国都懒得设立官衙去管理他们,只是驻扎了一曲秦军看守他们,防止逃跑罢了。
严格来说,严道县就是一个大型的监狱,一个监狱又怎么会需要一个县衙来管理呢?
“严君后人就居住在这里?”樗里寻沉默了,亲属们难道就是跟犯人生活的?
“严君后人?”司马来摇了摇头,若真是严君后人,谁又敢让他们跟犯人生活在一块呢?
“严君并无后人,严道县的严君后人不过是公室过继给严君的,而且还是赘婿!”司马来解释道。
严君后人要么生活在雍城,要么在咸阳,至于严道县的后人,不过是严君赘婿的后人罢了,算不上真正意义的严君后人,因此也没有得到官府的特别照拂。
樗里寻这才明白,难怪樗里也从来没有关照过严地的那些亲人,即便没落了也没有跟严地有任何的往来。
在成都郡守府住了一个月,终于等到了李丰带着武陵骑赶到。
“公子!”李丰也不知道公子怎么会突然跑来成都府,然后还命他们赶来,但是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他就带着武陵骑赶到。
看着整编到来的武陵骑,司马来和蜀郡的官员们都很慌,虽然知道公子寻只是命樗里卫赶来押送些宝物,但是谁又知道是不是虚晃一枪呢?
“讲这些经籍送回樗里!”樗里寻示意李丰将尸子手札和尸洛护送回樗里。
“就这?”李丰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有什么大动作,因此全军带来,还带上了辎重,却想不到只是来护送一堆经书回樗里。
“不要小瞧了这些经书,这是可以培养出一代名臣将相的!”樗里寻严肃地说道。
尸子的学说,是为培养名相和盖世帝王的,尸子也是一个被弟子掩盖了光芒的存在,完全不在鬼谷子之下。
李丰惊讶,也意识到这些经书的重要性,立马抱剑行礼表示绝对会将尸子手札完好无损的送回到樗里。
“这位是?”李丰看向了同样要护送的少年尸洛问道。
“本公子的第一个弟子,尸洛!”樗里寻说道。
“末将见过小少主!”李丰立马行礼,樗里寻现在还没有子嗣,所以尸洛也就等于是樗里的少主了。
尸洛犹豫地看着樗里寻,又看向李丰,他毕竟还小,又是第一次离开父母,因此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