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溃军,而象郡的百越士卒怒视着眼前这些仇人,配合着秦军,开始了收割,根本不给对方投降的机会。
英布带着五千骑疾行赶到了渡口边上,而停靠在渡口边的楼船士卒们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支秦军赶来。
“敌袭!”楼船上留守的将士们纷纷上船,想要起锚,将船带回江心之上。
“不必担心,是秦军将都统将军们的礼物送来。”突然旗舰楼船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将领开口说道。
因为主舰上没有下令起锚,其他楼船和艨艟都没有动,因为旗舰打出的旗号是安兵不动。
只是跤趾水师的旗舰三层指挥室里,一阵血腥,所有留守的将领都躺在了位置上。
因此,对于出来指挥的人,没有人有疑惑,只是小心的看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杀!”英布带人赶到,看着没有起锚的舟船有些惊讶,但是没有多想,带着人弃马冲上了一支支舰船。
留守的士兵们都呆住了,转身望向了旗舰的指挥处,却发现那里哪里还有人影了。
于是有士兵冲进了指挥室,才发现了满室的尸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放火,这可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英布阻止了士兵想要点燃楼船的举动。
他们累死累活,弄死了主力,可不是为了烧了这些楼船艨艟的,现在这些楼船艨艟将来可都是他们的。
所以,英布等人不仅仅是要杀人,同样还要阻止跤趾水师士兵们烧毁战船,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守卫的一方了。
战船的争夺一直持续着,直到秦军后援部队赶到,跤趾士兵们才发现大势已去,或是放下武器投降,或是跳入汹涌的江水中。
直到天明,战斗才歇止。
英布这才想到,这些水师留守的将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起锚退走,而是等他们登船了也不见有战船逃走,唯一逃走的也只是那些小型轻舟。
于是,英布来到了旗舰楼船的指挥室,才发现所有留守的将领不知道怎么聚集在了楼船主舰上,还都被人杀了,而且死因奇特。
“巫蛊之术,有傩师!”英布目光凝重。
这些人死的太蹊跷了,有被剑刃杀的,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脸色青紫,显然是中毒,但又不是中毒,而这种死亡之法只有一众,西南夷的巫蛊之术。
可是巫蛊之术很难学习,也只有傩师能掌握,可是他们大军中并没有带傩师过来,百越的傩师也都被公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