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重要的事情,你们说有就有吧!
“现在是怎么个状况?”方圆坐在主座上,敲了敲桌子,“憨丝儿,你说说呗?”
汉斯啃面包的动作顿了顿,反而啃得更狠,连惜字如金都给省了。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压抑,方圆十分不习惯,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杨子,杨子也低着头沉默着。
整个房间里依然鲜亮的,似乎只剩下靠窗抽烟的露西,可不知道为什么,方圆这个时候并不想打扰独自在一旁静静抽烟的她。
露西掐灭了烟,刚点燃下一支,突然手上一空,抬眼间,是方圆把烟叼在了嘴里,随着方圆说话,烟头还在上下的抖。
“来来来,哥哥看看,到底咋了哟!”
听着方圆熟悉的话语,露西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把眼泪憋了回去,这是她从小受委屈时,方圆便挂在最边的话。
方圆摘下露西的围脖,打开领口上死死扣住的扣子,拉开领子仔细看了看,又一把拽下露西的长手套,最后偷偷掀了一下旗袍的裙摆……
脖子上,视线所及之处,全是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草莓,紫青、殷红;胳膊上除了鞭痕,还有一块块烟头烫出来的疤;大腿内侧……
方圆深吸一口气,一点点把长袖手套给露西戴好,颤抖的手指扣了很久才把领口扣严,最后把围巾缠成暖心的样子,让露西能够尽量舒服一些。
方圆一句话没有说,坐回了位子上,静静的抽着烟。
汉斯早就停下了啃面包的动作,而是紧紧抓在手中,面包屑从指缝间漱漱而下。
辛辣的烟气在方圆肺里弯弯绕绕了很久,才随着一口浊气吐了出来,呛的他鼻子发酸,喉头发堵。
“谁做的?”
方圆的声音山水不露,平静异常。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人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成为种花社和其他社团之间血战的导火~索。
“没、没谁啦!都是我自己,瘾头犯了,玩的太疯……”
露西强笑着解释,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流过僵硬的面颊,滑入嘴角,咸咸的、有点苦,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她撒谎!”
汉斯一把拍碎了石头一样硬的黑面包,猛地站了起来。
“汉斯,你闭嘴!”
露西的声音里带着慌张与责怪,底气不足,充满了想说又不能说的矛盾感。
汉斯并没有闭嘴,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