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无可能!我二弟的书法,自成一派,若没有一二十年的苦功,纵是京都那些以临摹见长的名仕,也难以学其精髓。”
千树怜也点了点头,佐证千树森茂所言不虚。
那么看来,水匪这事,八成就是千树朔茂痴症发作,做下的荒唐之举。
林云一声叹息,同情的望向千树怜。
千树森茂让千树怜先将林云一行带进府内,自己则将那位方大人一路送出洛水城地界。
进入千树大院,林云发现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埋首劳作,一语不发,甚至看到千树怜也不见她们打一声招呼。
整个大宅里一片死气沉沉。
千树怜解释道:“千树家等级森严,家仆们是不得与族人和访客攀谈的。”
林云也没有多想,只当这是大户人家彰显阶级的方式。
快走到前院大厅之时,林云又看到东侧的一个铁门上拴了一条碗口粗的铁链,铁门口还有斥骂之声传来。
“你个王八蛋把是不是把我娘子藏被窝里去了!”
“快把我娘子交出来,不然二爷我把牛子给你打烂!”
一个关键词二爷,林云猜测这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千树怜那疯掉的爹爹了。
不过这疯言疯语,也是真的让人惊掉下巴。
堂堂家主的夫人被人藏床上了?
还要把别人牛子打烂?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千树怜一脸的难为情,对林云说道:“前辈见笑了,那胡言乱语之人正是我爹爹。”
若是换作一般人,听说附近有个疯子,怕是躲还来不及。
但林云却莫名其妙一阵好奇,停下脚步思虑再三后,转身走向铁门。
铁门上锈迹斑斑,还爬了不少藤蔓,一看就是许久无人靠近。
林门侧着脑袋往院子里望去,也是一片颓败的景象。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脑袋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把枯草,却自以为风度翩翩了撩了撩头发。
“这位小哥看上去很是面善啊,你看见我娘子了吗?”
林云摇了摇头。
“我看小哥器宇不凡,该不会是我那未过门的女婿吧?快快进来让为父好好端详端详。”
林云满脸黑线,异常尴尬的瞧了一眼千树怜。
这千树朔茂真是疯的不轻。
千树怜赶忙朝着林云走来:“前辈小心一些,我爹喜怒无常,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