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花卷坐了一中午的冷板凳。
期间倒是进来了一个老大爷,不过他抬眼一看只有花卷一个小姑娘毅然决然的就转身出去了。
他才六十多,他还想多活几年。
莫要为了一个风寒,把性命都搭进去。
他是多想不开了才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给自己看诊。
花卷终于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看病卖药和卖菜是不一样的。
花卷这边生意惨淡,而褚玄川脸黑的像三九寒冬的夜。
和青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下去领罚。”
直到褚玄川开口,才看得到书桌前单膝跪着一个黑衣人。
“谢主子赏。”
那黑衣人重重的磕了头,然后退了出去。
“主子,花卷姑娘她……”
和青在一旁站的很是难受,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褚玄川一个眼刀甩过来,他猛的闭了嘴。
方才下属来报,说花卷在药铺的后花园和陈安远……嗯反正就是挺不可描述的。
褚玄川听了后虽然没什么表示,可他周身的温度已经能冻死个人。
“磨墨。”
褚玄川的声音就像是寒冬里的冰碴子戳进了和青的脑仁儿里,冷的他一个哆嗦。
太阳穴都痛。
和青唯唯诺诺,心里头叫苦不迭。
你说这花卷儿姑娘干啥不好,非得和那个陈安远搅和在一起!
褚玄川下笔飞快,宣纸用了一张又一张,可他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和青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磨墨机器,重复着手中的动作脑子里却想着其他的。
褚玄川喊了他第二遍的时候他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还差点把手中的砚台砸了。
“主……主子。”
和青满头冷汗,有些心虚。
“我很废吗?”
褚玄川这会儿戴着眼罩,一只桃花眼中划过一丝不可察觉的落寞。
“主子这说的什么话?”
“若是主子废,那属下们岂不是废中废?”
笑话,虽然主子极少出手可只要他出手的就从未失手。
若不是被病痛折磨,他相信如果主子说是天下第二,那就只有花卷姑娘敢认识第一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主子对花卷姑娘的心思。
“那为何花卷……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