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时候。
小哥哥小姐姐们唱跳热舞，PK激烈。
带货直播间里，主播为了给家人们谋福利和产品方揪着领子打架，嗷嗷叫着上链接。
均是热闹非凡。
只有到了沈予这里，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背景，一个带着青鸟面具的主播，安安静静没有背景音乐。
零星几个网友进来又出去，半天才有人说一句话：
【我去，这主播……有点眼熟啊】
沈予一顿，赶忙扶了扶仅能遮住上半张脸的青鸟面具，招呼生意说：“玄学算命，不灵不要钱！”
后面进来的昵称‘硬汉一条’的网友跟着嘲讽：
【不灵不要钱？反正也不会灵吧。】
【哈哈哈，那不就是免费算？哈哈】
沈予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显：
“你可以连线试试看呀，反正你笃定我不灵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说完，她脸凑近屏幕，黑红羽毛相间的面具下一双眼睛写满鄙夷，仿佛要直接看进‘硬汉一条’的心里去。
只盯了几秒，沈予笑出来：“你不会是……不敢吧？”
几秒钟后，两人成功连线。
硬汉一条穿着件脏得发硬的T恤，坐在职工宿舍床上，露出一口黄牙。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给我记住，真男人没有不敢干的事。”
沈予：“记住了。”
就在人得意的时候，她又说：
“那你偷拍那么多姑娘的照片，应该也敢去派出所自首的吧。”
硬汉一条脸色一变，眼神飘忽：“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有了热闹的连线，直播间观众比刚才多了一些。
沈予也不急，掐指一算，慢悠悠说：
“你有一个习惯，在地铁上看见文静的小姑娘就用手机拍人裙底。”
“看见泼辣的姑娘，就故意假装拍人裙底，等被人揪住，再证明自己清白，然后扬言人家有被害妄想症，长得丑，没人想拍。”
硬汉一条惊讶得嘴都闭不上了。
弹幕里开始讨论：
【巴拉巴拉全凭一张嘴啊，串通好的吧。】
【真有这么贱的人，他们好像还有群和组织，新时代猎巫行动。】
【我也听说过，他们致力于教训女生，让她们不敢在公共场合反抗男人，他们就能随意偷拍揩油了。】
硬汉一